啊？
这是宋岐的第一反应。
完了。
这是宋岐的第二反应。
等等，这是个梦？
宋岐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如果这是一个梦的话，倒是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毕竟梦里出现什么东西都是有可能的啊。
宋岐开始回想自己记忆里能分辨梦和现实的方法。
他抬手就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有点疼。
难道这不是梦？
宋岐又想起来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说如果想分辨梦境和现实，可以回忆一下自己是怎么到这个地方来的。
如果是现实的话，很容易就能想起来。但是梦境一般是没有开头的，往往第一个场景就是已经处在某个地方了。
我是从哪里来的？
宋岐皱起眉头开始沉思，他从公司背上背包出门，打开大门就进入了这个角斗场。
他是可以想起来自己是从哪来的。
宋岐不由得深呼吸了两下。
即使是那一次刚进入世界就被裹进时间循环和梦境的那一次，宋岐在梦里也能掏出来工作日志。
如果是幻境的话，世界是比不上公司的。
所以公司的一些东西是可以不合常理地出现在幻境中的。
当然，幻境也有可能直接作用于宋岐的主观视角，那么即使他翻出来了工作日志也可以让宋岐“看不见”，这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不能仅凭这一点来判断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但是宋岐已经没有时间继续思考了，因为他面前的大门又一次打开了。
——
“不是他真正的能力？”
后方的那个白大褂推了推眼镜，开口回答。
“这是最好的答案了不是么？毕竟我们之前也研究过有着类似能力的员工，他们在晋升位阶的时候，就算是纯粹的精神方面能力的员工，他们的身体素质也会随之攀升。”
“你们知道，我是一直坚持精神力的存在的。我手头的研究成果已经基本完成了，说不定过两天你们就能看到我的论文。目前还在公司那边审批，但这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其他的白大褂不由得点了点头。
他们是知道面前这个人的恐怖创造力的，即使在公司，他也是最受尊敬的研究员之一，只是他一向醉心于研究，拒绝了一切的升职，唯一的要求就是各种各样的实验品、实验器材和实验场地。
所以虽然在座的研究院也有不相信精神力的，但是还是继续听他讲述。
“精神力就好像盛放在容器里的液体，随着位阶的提升，这些液体也在变得更多、具有更多稀奇古怪的特性。”
“而人体就像是这个容器，只不过它并非一个刚性的容器，是可以随着液体的各种特性随意变化的。”
“否则这些液体的特性再多，这个整体也很难对外表现出特异的性质。”
“那么问题就来了，如果这份液体有了更多的性质，有了更大的体积，那么这个可以随着液体的特性变化的容器会怎么样呢？”
白大褂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是也并不真的想要其他人做出回复。
他自顾自地继续阐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