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字体熟悉,秉承着不愿错过的想法,如期赴约。
墨景骁就是这样,见到了十三岁时的谢云帆。他满眼惊讶和欣喜若狂,激动的抱着自己不撒手。
二人能说话的时间不长,所以墨景骁也不敢说太多。
生怕谢云帆年轻藏不住事儿,卷入其中。
只说当年有人害自己,有派人监视,不准谢云帆轻举妄动,等有机会就与他书信联系。
确定他无事的谢云帆,打了包票不外传任何人。
这人就这点甚好,对信任之人的话,或许不理解,却不妨碍他听劝。
于是,得知了兄弟安好的谢云帆,又振奋许多。
奈何武功荒废略久,便主修外功,勤勤恳恳的锻炼身体强度。
谢云帆愿意振作一点,父母心疼又担心。对外就说是谢将军恨铁不成钢,逼迫他锻炼,强身健体。
自身强健,比什么都可靠。
他改不了爱玩儿的好动性子,但能听墨景骁的话。逐渐疏远了好几个纨绔,只留几个还算真诚些的好友。
就这样过了四年。
好不容易攒点儿银子,借游历之名,偷偷来找兄弟玩儿。没想到半路上还救了云安郡主,一路靠着自带的幸运体质,躲过了层层追杀。
所以说他对于郡主是最大的变数,真没说错。
顾知秋听完,表情有些复杂。
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内心的五味杂陈。
感叹他们纯粹真挚的兄弟情,又可惜谢云帆错失的几年。更心酸谢云帆的‘弱点’命运,也同情谢家上一世的惨祸……
墨景骁让他提早振作,是她唯一觉得欣慰的事。
做点儿什么,总比眼睁睁看着好。
“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谢兄弟回京之后,也会念在生死之交的关系,与郡主相处融洽些?”
“不单单是这样。”墨景骁给她一个高深的眼神,“你没觉得奇怪吗?”
顾知秋懒得与他周旋,直接哐哐拍他胳膊。
“你再跟我卖关子试试呢?”
墨景骁小声哔哔:“……粗鲁的女人。”
她抬高音量:“有能耐你大点声儿!别当我不知道你在蛐蛐儿我!”
“说正事儿,”他立马端正神色,“郡主最近明明跟你腻歪,今天却找了云帆。你不觉得他俩有猫腻吗?”
顾知秋听完,神色复杂的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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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而喻。
他俩最近时常这么单独说话,也挺有猫腻的来着。
墨景骁语塞了一下,轻咳着假装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