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帆陷入沉思:“……像,又不太像。哪有这么草率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不是明确心意后交换的?”墨景骁茫然,“可她从未说过喜欢我。”
青火灵魂质问:“你说过?”
“……”
那当然也没有说过。
“兄弟,我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儿?”谢云帆抱头痛苦面具,“谁家姑娘特意学编绳,就为了送个竹哨的回礼啊!”
你管这叫只是好感?
这对吗?
墨景骁挠挠头,喃喃自语:“可我抱她两回了,她都知道。但未曾让我负责娶她……”
青火战术性喝了口水:“详说抱两回。”
谢云帆被炸的七荤八素,扑过来掐他脖子。
“什么跟什么就抱两回了?!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跟我说?!”
墨景骁费力的扒开他。
“你跟郡主的事儿,一开始不也没跟我说?咱俩扯平。”
“我后面不是告诉你了么?!”
“明明是你自己说漏嘴的。”
“现在你也说漏……行,扯平!”
“哇……你们两个真是”青火立马坐直,“讲这个我可不困了,详说详说。”
二人一致瞪他:“你在这儿干嘛的?!”
“听乐子……哦不是,集思广益!兄台,出主意我在行啊”
谢云帆想了想,盯着墨景骁:“现在说的是你,快快交代,抱两回什么情况?”
青火眼睛都不带眨的。
墨景骁瞄一眼青火,淡定开口。
“你知道的,垂影来之前顾家遭了贼那次,其实是墨家的人。内宅遇袭,她吸入了迷药。我打晕歹人之后,把她抱回床榻上而已。”
谢云帆瞪大眼睛,指着青火:“等等,这是他能听的吗?”
青火木着脸:“……呵!”
早知道就不问了。
咋不能听?他就是被打晕的其中之一,还是唯一的幸存者呢!
这小子下死手啊,最后那脚差点儿给他送走。
他肋骨的伤,到现在还没好利索呢。
可疼了!
青火有些心酸的望向别处,独自忧伤。
墨景骁淡定的点头:“没事,他有把柄在我手里。”
……这么稳健啊。
这把柄得不小吧?
谢云帆狐疑的询问青火:“你杀人让他看见了?”
青火:“……”你礼貌吗?
既然兄弟说能信,那就浅浅的信一下吧。
谢云帆追问:“那第二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