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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家族地。
一位身着明黄长衫的儒雅男子端坐银杏树下。
荀父荀母小心翼翼陪在旁边,“老祖,景才这孩子叛逆,他不是有意躲着婚约。”
银杏摩擦精致的吊坠,轻声道:“我知道,景才压根就没把过家家当回事,他去京都只是单纯的不想学医,前些年你们把他逼得太狠了。”
荀父荀母:倒也不必如此直接。
银杏起身拍拍衣摆,“这两年还年轻,任性就任性吧。听说外面变化挺多,我也该出去看看了。你安排下,我去京都找景才。”
荀父嘴角轻轻抽搐,儿子不省心就算了,这个化形的老祖也不省心。
左右现在社会安定,老祖出去也遇不上什么太大的危险,大不了自己派人在暗处盯着点。
……
荀景才逃离家族,又小心避开特警局,在学校里他只是个来自西南地区的学生。
寝室室友很有意思,成天打游戏的陈子瑜,撸猫达人张鸿雪,还有个神神秘秘的林巫。
林巫的师父隔三岔五生病,从三高到脑梗再到心脏病,个个都是住院的大病。也不知道林巫师父老人家怎么挺过来的,只能说命硬,天都不收。
荀景才站在镜子前精心打扮自己,他和单身狗室友不一样,摸着大二的尾巴交了个女朋友。
女朋友姓银名杏,是来京都打工的女孩子。和她在一起,总会感到安心,像是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等暑假他也回趟老家,看看童年的银杏树。
叮咚!
[银杏]:景才,我在校门口等你,带了烤冷面。
[景才]:来啦!
校门口,金色长裙的姑娘朝荀景才挥挥手,递出手中烤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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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才,你说的那个室友什么时候回来?”银杏有意无意问。
荀景才毫无防备,“你说林巫啊,他师父这次病得严重,还得过段时间,大概在补考前后。”
银杏点点头,心里有了数。
他才找到荀景才时候,荀景才身上总是有若有若无的巫术气息。
探查了两个室友,张鸿雪是普通人,陈子瑜身上有玄术气息,但不是巫术。只剩下请假的林巫,不用多想肯定是他,名字里就带着“巫”,简直不要太显眼。
又过几日,林巫返校,荀景才身上的巫术气息越浓郁。
银杏来不及寻找林巫,将蠢蠢欲动的巫术从荀景才身上剥离,自己却一个不察中计,陷入昏迷。
好在邪术师很快被解决,他和林巫之间的误会也解开。
整件事情有惊无险,唯一让人意外的,荀景才早猜出他是谁,只是这次彻底确认他的身份。
银杏靠在荀景才肩头,试探问:“景才,我们终究人妖殊途,以后该怎么办?”
荀景才一本正经道:“我不管,你是我女朋友,以后要领结婚证的。爸妈不同意的话,我就去偷户口本!”
银杏手指僵了僵,他都表明自己本体,荀景才这家伙还没反应过来他性别。
罢了,就这样吧,既然上了他的贼船,就别想再逃了。
……
大学几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