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凝和林巫继续往里走，忽然姬凝问：“小五，你认为‘煞毒’和‘尸毒’出自同源之手有几成可能？”
林巫认真回忆片刻，“我想该有八成可能，不能完全确认。炼制‘尸毒’的人明显是个外行，但这个‘煞毒’……炼制之人的手法和运用都很娴熟，半年内能进步这么快吗？”
“小五敏锐，姬姨这就派人查。巫觋的直觉，宁愿信其有。”姬凝揉揉林巫毛茸茸脑袋，心想，小五脑袋果然和小时候好摸，怪不得尹阳泽没事就揉两把大外甥。
林巫愤怒瞪着怪阿姨，这么多年了，还留着揉脑袋的坏毛病，扭头气呼呼朝打斗声跑过去。
姬凝赶紧跟上，小五炸毛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可爱。
……
林巫抵达打斗声出处，着实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或许不能称之为打斗，该称之为单方面殴打。
尹阳泽将一个脏兮兮人影按在地上暴揍，脏兮兮的人影不断出嘶吼声，像是察觉不到疼痛一般，一有机会便朝尹阳泽反扑，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斗方式。
“队长！度点，别把你家小五宝宝带坏了！”
站在旁边放哨的青年冲着尹阳泽大喊，一边朝惊呆的林巫使眼色，“小五宝宝，你舅舅平时就是这么训练我们的。”
“放你的狗屁！回去加训！”
尹阳泽见大外甥过来，手脚麻利卸掉“九澜”的手脚关节，丢开摊在地上的“九澜”朝几人走过来。
林巫小小后退一步，看向舅舅的眼神都变了不少。
“啧，”尹阳泽从队友兜里掏出湿纸巾胡乱擦擦脸和手，“人抓到了，刚才你们在说什么‘煞毒’‘尸毒’的，怎么回事？”
姬凝将林巫之前出任务所遇讲一遍，尹阳泽深吸口气，下意识想掏烟，又生生止住。眉宇间带上些许戾气，“啧，不会又和那个付家有关吧，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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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凝听闻付家，目光在林巫肩头的两只厉鬼身上划过，目光变得凌厉起来。
那些付家为的“旧格局派”最好祈祷别扯上密宗，他们布局近一年，就差一个出动的由头了。
“九澜抓到了，关押起来，看能不能吊出大鱼。”尹阳泽拍拍衣衫，“我们先回去，付家那边的调查，麻烦姬局长了。”
姬凝朝尹阳泽微微一笑，“哪里话，密宗和境外的调查劳尹组长费心了。回去休整一下，说不得今晚还有一场恶战呢。”
林巫抱住兔子揉揉耳朵，是呢，今晚说不定还有得麻烦呢。
……
付氏族地。
五长老院落在付氏族地的东南方角，整整独占一个山头。
一名手持转经筒的喇嘛在山门口等待多时，脸上却只有恭敬，没有丝毫不耐烦。
“拉亚喇嘛，里面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