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谁都不想数十年前的佛门密宗再起。
……
西平寺。
寺内僧人们做完晚课,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寺院里里外外排查一遍,均没有找到丝毫阴邪之气,白天的警报已经解除。
寺内众僧也在这难得的闲暇之时唠嗑,这两日的话题,无非就是和佛子一起来做客的巫觋传人,还是纯灵之体。
七客早已将白天的警报抛在脑后,向五继问:“你确定昨天你看到佛子了?”
五继遥指主持院子左边的小院,神神秘秘说:“佛子就住那里,当年佛子加冕我见过,一模一样,绝对没有错!光是那一身气度,简直不用说了。”
六末压低声音八卦:“我听说来的还有纯灵之体,今天似乎还有人看到了特警局局长和民俗调查组组长。”
“真的假的?”五继拉着几人坐在树荫下纳凉,“他们都来了,怕不是有什么事情要生吧?你们知不知道几十年前那次佛门肃清?”
七客:“上次是清剿密宗吧?那个密宗着实不是人!清剿活该!”
当年的佛门密宗擅用咒术,最喜活人祭祀。例如“嘎巴啦”便是头盖骨所制成的法器碗,专门盛放些血腥的祭品。还有少女腿骨制成的号,声音凄恻哀婉,专门扰乱敌人神智。
除此之外,还有奇奇怪怪的法器,无一不是怨气冲天,凶煞万分。
五继听闻密宗面露嫌弃之色,又百思不得其解,“这次可没有什么密宗了,他们又来做什么呢?不会是有谁试图复辟当年那些吧?”
“真要是有人复辟,我第一个参与清剿!”六末倒是想得开,“管特警局和民调组来做什么,我们修炼我们的。我们又不偷又不抢……八蒲今天不是跟着出去了嘛,等他回来我们问问。下午他一直在忙,我消息给他也没个音信。”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忽然五继拍拍两人,指着远处墙脚,“你们刚才看到谁过去没?”
“好像……是九澜?”七客挠挠光秃秃的脑袋,“他今晚佛塔值班,不是早就回去睡了嘛?”
六末站起身伸长脖子瞧了瞧,“我看着也像九澜……可能是去拿宵夜吧,晚上他是十点的班吧?”
七客和九澜住同一个宿舍,“今晚我接九澜的班,等会儿早点睡。”
几人没有放在心上,继续谈天说地。
咚——咚——咚——
三声钟鸣过后,戌时末,将近晚上十一点,最后一个院子的灯光熄灭。
西平寺除了小院,寻常僧人都是双人间。
七客设好换班的闹钟,听见旁边九澜的床位传来咯吱咯吱啃咬饼干的声音。
七客忽然想起值班一事,都快十一点了,九澜怎么还没离开!
于是撑起身借着窗外朦胧月光往九澜的床位看去,九澜埋在被子内,换洗的衣裳放在旁边的凳子上。
“九澜!你在做什么?今晚你值班!”七客压低声音喊。
“咕噜……”
九澜蒙着被子没有搭理七客,喉咙里咕噜一声,动了动似是要起身。
七客也不甚在意,只当九澜等会儿去换班,现在偷吃点零食。
又小声叮嘱,“啧,你动作小点,我再困一会儿,两点去借你的班,你快点去了……”
随后转身拉起被子闭目准备睡去。
半睡半醒间,七客感觉隔壁床传来起身的动作,是九澜起床了。
不多时,九澜摇摇晃晃推门离开。
七客迷迷糊糊爬起来,总感觉今天九澜的状况不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自从九澜下午离开喂猫回来之后,他便一直有些精神恍惚,问他什么都是点头,像是中邪了一般。但佛门重地那里有什么阴邪,更别说人上身了,简直是笑话!
七客翻个身躺下,想来是下午的警报弄得人心惶惶吧,没想到九澜这小子这么不经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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