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白老爷子最是了解林蔓,知晓她不是此等人,但知晓她是真自己从屋顶上跳下的,还是忍不住骂了两句。
骂得简直让林蔓无法还嘴。
她的鼻血,是在大夫来了之后止住了。
也不知晓那郎中用了什么药粉,给林蔓鼻子里塞了一些,那鼻血立马不流了。
又仔细的检查了她的鼻头一番,倒也无甚大事,只是这血流的有些多,该要好好补补才是。
完了林蔓,大夫这才了沈景安。
相比起林蔓来,沈景安却是严重多了。
胸口被撞击,五脏受了损失,只怕是得静养一段时日才可调养得回来,且养得这些时日,还需要补补才是。
一听沈景安如此眼中,白氏心中自责不已,只得又指着林蔓去骂了几句。
林蔓“”
她其实也不想这样的,真的,她发誓。
她绝对只是想试试自己这轻功,到了哪个地步。
可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她也只能由着白氏骂着。
白氏骂完,林燕风又将她训斥了一顿。
而沈景安在两口子的眼里,地位再次压过了林蔓几分。
林蔓瞧着那坐躺在床上的沈景安,摇头叹息了一声。
果然啊,做错事儿的人就是没有人权。
将二人的伤势都了一番,大夫给沈景安开了一些药后,白氏便又让林燕风将人给送了回去。
待所有的人都离开了沈景安的房里时,这屋子里仅剩林蔓与沈景安二人。
一个坐躺在床上,一个反坐在凳子上,将下巴抵在靠椅柄上。
林蔓瞧着鼻子里塞着的两块小布条,无精打采,精神恹恹。
少年撇了她一眼,声音清冷,“你要寻死”
“你才寻死呢”林蔓想都未想便反驳道,“你还好意思说呢,是不是你教我的轻功是水货你上个房屋那不过是脚尖点地的事儿,我下个屋顶怎的就这般狼狈了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我不顺眼,你就教了
水货
你怕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于是便忽悠我,套路我”
沈景安“”
她的戏,可否少一点
少年开口道,“想练成轻功哪儿是朝夕之间的事我自三岁习武,直至八岁也才将轻功学会而已”
“三岁习武”林蔓瞬间来了精神,一双眸子亮了起来,“少年,你跟我说句老实话,你到底多大了唔,不要你那卖身契上的年纪,直接说你多大了便成”
背景都能作假,别说这区区年岁了。
然,少年却道,“卖身契上的年岁,并未作假”
嗯
若是按照卖身契上的年岁,他过完明年二月,便得满十五了。
林蔓三月满十一。
但这般一算他从三岁开始习武,到得如今,岂不
是有十几年了么
且少年的悟性比成年人的悟性要高出不少林蔓诧异,忙是恭敬的起身,同沈景安正儿八经的作揖行了礼,“英雄,之前多有得罪,还望英雄莫要放在心上”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