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方才说李杏儿爹娘让她将我都搬了出来,而我与她的关系也并不好”林蔓道,“咱们虽然是个小小的铺子,但也要从小事抓起,咱们应该重的是个人的能力,而不是要去关系这一层。
她哥若是真想来咱们铺子跟爹学手艺,那为何不能直接登门拜访说要跟爹学将我扯出来作甚倘若今日咱们因着关系而开了这个先列,收了个不怎么样的人,那日后是不是也可以走关系
等日后咱们铺子的生意做大了,铺子里的老员工说让他家人品不如何的亲戚来上工,到时爹娘是应还是不应
应铺子里虽然做的是生意,可人品又如何不重要
不应之前已经开过先列,掌柜的可以靠关系拉人来铺子,为何他们就不成了
以我之见,若真有人想来咱们铺子里做事,不如直
接走程序”
白氏听着愣了愣,对她的话竟然找不到任何耳反驳的理由。
愣愣的将灶台上最后一处擦干净,她将巾子在盆里搓干净,想了想,点了点头,“我知晓了,晚间我跟你爹说说这事儿”
话间,她将巾子晾在了一旁,又将脏水倒了,转移了话题,“明日你大姨他们要来,咱们后日再回朝阳村里去瞧瞧你奶他们”
回朝阳村见陈氏简直就是一个噩梦。
林蔓瞬间无精神了。
本想说她不去了可成可她若是不去,光是让白氏与林燕风两口子进那老宅大门,只怕这林家人会将这两口子吃的连骨肉都不剩罢
挥了挥手,无力的说了一声知晓后,这才随着白氏去了大厅里,落座,吃饭。
晚饭过后,林蔓便将自己关在了房里。
房内点了一盏灯,鹅黄色的光线无比柔和。
她将摆在案上的面具拿了起来,又从屉子里掏出那支捡来的木簪。
在灯影前,林蔓仔细的照了照上头的花纹。
对比了半响之后,她得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
果然,这面具上的图案与木簪上的图案,是一致的。
便是连那细小的纹路也是一致。
一模一样。
想起今日那个卖面具的男子。
唔,蓝淄。
与那黑衣人,有何关系
还是说蓝淄便是那晚青山道观的黑衣人
还有蓝淄说,这图案乃是一个部落的特有图案,这两者之间,又有何关联
亦或者,这一切其实不过是一个巧合罢了
在脑子里想了许多许多,林蔓将木簪又收了起来,又拿着面具出了门去,去寻了林燕风。
林燕风与白氏恰好将屋子里收拾干净,见得林蔓,
自是笑呵着与其打了个招呼。
林蔓倒是直入主题,将面具直接摆放在了林燕风的眼前,一脸天真道,“爹,这个图案好漂亮,我好喜欢呀,你以后能做吗”
林燕风闻言,接过她手中的面具仔细的研究了一番,越眉头越是皱的高高。
他道,“这花纹错落复杂,若想做一模一样的,爹怕是得将这图给描绘一段时日唔,你若是喜欢,爹便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