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脸!”
沈秋怒火熊熊,扭头问妈妈。
“我在外面找了房子,妈妈你和我走吗?”她最后加了句,还可以带上沈念。
她知道,如果不让妈妈带上沈念,她一定不会搬家。
周琳呆了,看她很久,久到筷子上的菜,都掉到了桌上。
而这时,沈肃清直接掀了桌子。
“别吃了,还吃什么吃,不是想让你妈和我离婚吗?那离!周琳,我俩明天就去离,然后你们娘俩滚,滚得越远越好,但把沈念给我留下。”
沈秋眼亮得不行,正合她意。
她满目期待,甚至无视沈肃清话里的滚。
但妈妈眼神却暗淡了下来,像往常那样摇了摇头。
“我不离,也不搬家,你答应过我,比完赛就不唱了,为什么要离开家?”
……
沈秋眼神瞬间无光,仿佛被抽光了所有力气。
她本不想解释,但最终还是心平气和说了。
周琳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哪怕她见识少,这些年看电视,看电影,也懂得不少。
收桌子时,她沉声道:“那你搬出去吧,等比完赛再回来。”
沈秋心碎了一地。
沈肃清却还在大声叫骂,说什么滚出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从今以后断绝父女关系。
他嫌她赚的钱脏,他一分都不稀罕花……
……
这一晚,沈秋又失眠了,她心疼到无法呼吸。
明明告诉过自己要耐心等待。
可在等到沈肃清主动说离婚时,又失去了判断。
亲人、感情、羁绊、就像人们常说的那句:关关难,关关难过,关关过。
到底是什么年代,才把妈妈养成了这样认死理的性格。
下次清明节,她要去坟上问一问姥姥和姥爷。
还有,她想喝点酒了。
今晚只有把自己灌醉,她估计才能睡得着,明天还有好多事呢。
……
抱着妈妈藏起来的药酒,她爬到三楼。
夏天的微风,让人感到舒爽,可她却要把自己灌醉,才能睡着。
拧开瓶盖,一口旋。
咕咚一口,她愣住了。
什么味道?
怪怪的。
不是药酒吗?
懵逼时,周吾像个鬼一样的出笑声。
“料酒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