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沈怀稳如老狗,也想不到,沈秋会帮忙带消息。
而且,就算沈家马仔会搜身,东西也可以放在乐器里带出来。
……
但如果他冒用新面孔,或者动用已布置很久的棋子,万一被现,那他两年的布局,就会陷入进退两难。
这些事,他没办法和沈秋细说,也不愿细说。
她没有经过系统培训,偶尔做这些事,无知往往才是她最好的天然保护色。
见他不言语,沈秋就懂了。
别的她也不问。
“你想要我怎么做,再仔细跟我说说。”
“虽然绢姐提醒我,明天的晚宴最好不要参加,但我肯定,沈怀还是会想办法让我去的,比如用参赛资格威胁,又或者找别的理由。”
这一点,在回来的路上,她就和高绢在说了。
高绢也在想办法替她推辞。
但保不齐,明天会有什么变化。
沈怀那么恨她,现在又是认干女儿,又是明里暗里捧着上位,并直接说要打擂,从逻辑上分析,他是不会错过,想看他在他面前露出后悔的表情。
只不过,是她在抱有侥幸罢了。
……
周吾看出她的三分无奈、两分不情愿和五分认命,顿时就在心里想,一个人,是怎么可以做到,把这些情绪,全揉到一起的?
搞得他好像在逼良为娼。
说实话,他是真的不想再因为她翻白眼了。
小丫头片子,总能轻易动摇他的杂念。
“我说算了,听不懂?”
“听不懂,就觉得你忽然变矫情了。”
周吾:“……”
“你是不是皮又痒痒了?”
沈秋脸色大变,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她就来气。
“原本我还想喜欢你来着,但一想到你打过我,我就呸!咱俩以后最多就是忘年之交!”
咣当!
周吾气得差点脑溢血。
喜不喜欢先不说,就说最后那四个字。
“忘年之交?”
“不然呢,你还想当手帕之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