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这几天会走神?”班主任找他谈话。
纪弥说了来龙去脉,尽管没掺杂个人情绪,但足以听出很多东西。
不想被误会成坏学生的难为情,青春期应该重点关注的自尊心,经济条件方面的落差感……
尤其他的家庭背景很复杂,性格内向安静,那情况更棘手,班主任很难深入谈话。
“对不起,让您担心了。”纪弥主动道,“我之后不会再开小差。”
班主任看着他瘦弱的身影:“你是班里最不用我担心的人,肯定会越来越好,所以你也别多想。”
纪弥有些沮丧:“我没有和他说过对不起,还弄脏了他的衣服和车子,连句谢谢也没有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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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弥有些沮丧:“我没有和他说过对不起,还弄脏了他的衣服和车子,连句谢谢也没有讲。”
“以后有机会,你当面和他讲。”班主任坚定地说。
纪弥微微歪过脑袋:“可我不知道他叫什么?”
班主任回答:“人往高处走,现在找他好像隔了山隔了海,等你说的话有更多人听见,大概就会变得很容易。”
她语重心长地说:“学习方面我不多讲,希望这件事不会扭曲你的金钱观,也不要带来没必要的焦虑。”
纪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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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有幸闪而过,他转而直面纸条,没关系,被讨厌又怎样?自己不能被绊住。
他走过那么漫长的路,已经只懂得向前。
他想见那个人,不止说谢谢和对不起,还要说今天自己买单,衣服也会是同样的厚实。
还以为自己需要再等很久,等到命运终于眷顾。
那个人怎么在身边呢?
扯回思绪,纪弥问:“贺景延离开上海,从医院去了鸿拟,是不是放完假的第一天?”
“对啊对啊,公司报到嘛,那天是工作日。”贺竞南附和。
说完,他好奇:“所以我哥跟你说过?”
纪弥道:“没,他没提过。”
“大侦探啊纪老师!”贺竞南拍马屁,“挑的男朋友那么聪明,我哥该有点压力了,以后怎么藏住小秘密?”
纪弥还没缓过来,扯了下嘴角。
他心说,贺景延挺藏得住事的,要不是堂弟抖落底细,自己时至今日还蒙在鼓里。
注意到纪弥在神游,贺竞南冷不丁呆住,继而忸怩地开口。
“翻我哥的叛逆黑历史,你为什么听完好像揣着事啊?”
贺竞南诧异:“不会有人吃高中生的醋吧?那时候我哥也是学生仔,去鸿拟做的是实习!我可以打包票,他七情六欲哪个窍都没开!”
听到他连忙补救,纪弥忽地笑了一声。
“你别这个表情啊,我很痛苦……”贺竞南以为闯大祸了,贺景延好不容易追到人,貌似要被他搞砸。
纪弥站起来:“听完这些我很开心,你哥有你真是福气。”
贺竞南:“……”
为什么更害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