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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当萧明彻睁开眼睛时，发觉一旁的沈雨燃支着脑袋着她。
“怎么醒这么早？”萧明彻有些奇怪，关切地问，“做噩梦了？”
自从有了身孕后，沈雨燃贪睡得很，每日都是他先于她醒来。
沈雨燃摇了摇头，搭在肩膀上的被子滑了下来，露出半个肩膀。
萧明彻伸手把她拉到怀里，重新盖好被子。
“想什么呢？”
“我在想，咱们若是真有个闺女就好了。”
萧明彻眉梢一动，诧异地向沈雨燃。
那些话竟不是她醉酒后的戏言？
“燃燃，你可想好了？”
昨儿萧明彻也饮了些酒，听到沈雨燃说想要闺女，亦任由心绪流露，此时天明就醒，理智又都跑回来。
“我不想再你害喜，也不想在你过鬼门关时束手无策地站在一旁。”
“害喜的时候的确难捱，生乾儿的时候也真的很痛，可是……”她着萧明彻，期期艾艾地说，“我想要一个闺女。”
萧明彻的喉结动了动，颇为甜蜜又颇为无奈：“万一给乾儿添了个兄弟呢？”
沈雨燃没有言语。
“我当然也喜欢姑娘，不过……”
“真的？”沈雨燃急急打断他，“你也想添个姑娘？”
萧明彻张了张嘴，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