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
钟良来给他们送饭。
贺岁安接了饭菜又爬上树屋,她清楚红叶村村民不太想见外人,若非必要,留在红叶村的这几天,她会减少出树屋的次数。
免得红叶村村民到身为外人的她会感到不自在或心情不好。
祁不砚也在树屋里。
他倒不是顾及红叶村村民到外人可能会不舒服,而是想留在树屋里自己的蛊罢了。
贺岁安不懂蛊,无意了一页,两眼一黑。
蛊有相关蛊虫的图。
撰写蛊的人绘画水平很高,将蛊虫画得栩栩如生,贺岁安单一张图便能感觉到那只蛊虫现在就在眼前,哪里还能得下去。
他们吃完钟良送过来的饭菜,祁不砚一边着蛊,一边给贺岁安编长辫子,指尖灵活穿过她发间,把一头青丝分成几缕。
天气热了,编辫子凉快。
是贺岁安请他帮忙编头发的,她总是编得乱糟糟的。
她乖乖坐在祁不砚前面,百无聊赖地撕掉一张纸,用来折蝴蝶,折蝴蝶的纸是另一本蛊。
祁不砚说不要的了。
贺岁安准备等祁不砚编完辫子,送他一只纸蝴蝶,祁不砚编发编
到一半,钟良又过来了,站在树屋底下,扯着嗓子喊他们。
贺岁安探出脑袋,往下。
“怎么了,钟大哥”
知道钟良叫什么名字后,贺岁安就喊他钟大哥了。祁不砚还握着她的头发,也了下去,他生性凉薄,但长相冲淡了那抹凉薄。
钟良着岁数不大的他们,三十多岁的他顿感难以启齿。
因为这间树屋很少用。
所以钟良放了一本完的进去,今天才记起,想过来拿走,又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解释。
请人帮忙拿下来,他们肯定会到的,的名字就很露骨。请他们先离开树屋,让他自己找
也不太好。
树屋里有他们的包袱,他上去找东西多少有点不方便。
钟良是个成年男人,有那方面的需求,长得太丑,娶不到媳妇,以前便这种纾缓一下。
自他阿爹身体不舒服以来,忙着照顾人的钟良就没过了。
这不,才会忘记树屋有。
不然早拿走了。
他们的样子又不像是发现了那本,那本是放在角落里的,既然住了一晚都没发现,那接下来应该也不会发现了吧。
钟良纠结。
贺岁安见钟良喊他们,又迟迟不说话,不由得重复一遍自己的话“怎么了,钟大哥”
祁不砚帮贺岁安编完辫子了,他抚过长发辫,接过她递来的丝绦,绑住发尾,打了个蝴蝶结,对钟良来找他们的原因不感兴趣。
钟良忙改口道“没事了,你们早些歇息吧。”
他快步走了。
颇有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啊好的那钟大哥你也早些歇息。”贺岁安缩回探出去的脑袋,对钟良突然来找他们、又突然走了的事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