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陆祁在酒店时就想问的，当时没好意思开口。
季清衍摇摇头：“不疼。”
他抬起手圈住陆祁的手腕，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忽然一笑，打趣道：“怎么，没给你女朋友留过吗？”
看似打趣实则为试探。
陆祁坦诚说：“我没恋爱过，哪来的女朋友。”
“那你呢？”
“什么？”季清衍假装听不懂他的话。
握着他后颈的手紧了一下，陆祁面无表情地问：“你谈过吗？”
季清衍：“你”
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陆祁又补了一句：“不许让我猜。”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执着于季清衍的一个答案。
季清衍要说的话噎在了喉咙，他晃了晃陆祁的手腕，目光在他的脸上流连，就是不正面回答他。
“你想听我说有，还是没有？”
突然，季清衍现陆祁的眼神变凶了，就这样一直盯着他不说话。
再逗下去恐怕就不好哄了，“我没谈过，怎么，你要给我介绍男朋友吗？”
听到他说没谈过男朋友，陆祁的表情肉眼可见地缓和了，他松开季清衍的脖子，对他说：“我的朋友不靠谱，你们不合适。”
“你的意思是，我配不上他们吗？”
陆祁盯着他看了几秒， “不，是他们配不上你。”
他没有一点贬低自己兄弟的愧疚感，因为他说的是实话。
季清衍笑了下，顺势松开了他的手，“再不下车，你可就要迟到了。”
陆祁看了下时间，还有十分钟才上班，“那我先上去了。”
他正想打开车门下车，手臂突然被人拽住，耳边传来季清衍温柔的声音：“等一下。”
还没他反应过来，季清衍凑过去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带，还解释了一句：“领带歪了。”
陆祁低头看着系的一丝不苟的领带，说了一句：“谢谢。”
下了车后，陆祁隔着车门对季清衍说：“对了，你中午有空吗？”
“有，怎么了？”
“中午去公司找你吃午饭。”
“好，我等你。”
陆祁进了公司后，季清衍敛下嘴角的笑意，对司机说了一声：“走吧。”
车内升起了挡板，司机并不知道刚才后面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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