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竭上前一步,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加油,我看好你,北岛的未来也看好你。”
像是被百万彩票砸中一般,北冥枳直接给江竭跪下了,“我一定不负江爷厚望!”
江竭背对着他双手负于身后,听闻他的话唇角勾起抹讥诮,嘴上却不显,依旧温和:“去吧,下去好好准备准备。”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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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堂。
昏黄的卧室。
一盆盆血水结连倒出,阎鹤祥嘴里咬着一条毛巾,劲瘦紧实的腰腹嵌满被打烂的布条。
“嘶----”
阎鹤祥忽的闭眼,冷汗大片大片滑落,他一把扔了嘴里的毛巾,冷眼扫向一旁:“尽快处理。”
医士战战兢兢蹲于一旁,额头上的冷汗比阎鹤祥还多,“阎爷,衣衫都沾肉上了,需要先剥离开才能上药。”
“动作越快越好,不用顾忌我。”
医士屏着呼吸紧张道:“好。”
半小时后。
紫喻送走医士,转身返回卧室时阎鹤祥已经坐起身。
正面部表情往身上缠绷带。
他不忍看他身上的伤,于是上一旁倒了杯水递给他。
“爷,您这是何必呢?”
阎鹤祥接过瓷杯,却没喝,只捏在手中把玩,云淡风轻道:“皮肉伤而已,换她一颗药丸,值了。”
紫喻闭了闭眼,“可是小姐她不知道……”
“我不需要她知道。”
阎鹤祥警告似的冷冷睨了他一眼,“管好你的嘴。”
“您放心。”
阎鹤祥眸光幽幽落于瓷杯,忽的,五指收缩。
只听“刺啦----”一声,结实的白釉纹彩茶杯顿时四裂开来。
望着散落一地的瓷片,他眸底杀意毕现,嗓音阴冷而危险,“老头子这不能等了,通知宫行策,让他赶紧从中洲那个窝里滚出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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