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瑾：“……”
也是！
“对了，昨晚你做手术没出什么问题吧？”
虽然知道结果是好的，但还是想知道过程中也没什么意外。
“手术？什么手术。”
柠栀故意装作不知，就是想逗一下他。
“你不记得吗？”
言瑾有些怔愣，难道他猜错了？
她其实并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也就是说她和小的那个有心脏病的顾柠栀是完全割裂的两个人？
想到可能就是这样，竟然觉得心里还有些失落。
“我应该记得吗？”
柠栀看着他失望的神情过了一会儿，又怕玩的过了把人惹生气，生气后哄人的还是她自己。
稍微正经了一点说道：“好啦不逗你了，昨晚手术没什么问题。
打了麻醉药之后我就睡过去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进到这个教室里。应该是bug的原因吧。”
睡过去。进到教室里？
“你和我一样？我的意思是白日里那个乖巧的顾柠栀也是现在的你？”
柠栀眉眼微挑，嘴角噙着笑看他：“呀，你现在才现呀？”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就是喜欢白日里那个乖一点的顾柠栀！
想着又拍了一下他的背。
“那你白天晚上差别怎么这么大？”
言瑾有些好奇。
“因为白天有病，情绪不能起伏过大！”
呵，为什么？还不是因为白天在那具身体里受到原主性格设定的轻微影响，晚上没了束缚自然是想怎样就怎样了！
言瑾内心愧疚：“噢，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提起这个的。”
他真该死啊！
明知道她有心脏病才不能多动，结果他还揭了她的伤疤。
只是有点可惜，从小养成一个乖乖的顾柠栀是不可能的了。
不过，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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