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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住不惯用不惯可以走的。

谁知还没几分钟,就被人拉了一下,原本盖在头顶的被子被拉下来,紧接着就是一个带着牙膏味的深吻。

“左今也,你疯、、疯了?”

“纪时鸢,你到底多喜欢鸭子?

那么黄的颜色你都看得上?我到底是怎么被你搞到手的?”

“什么鸭子?什么黄的颜色?”

纪时鸢完全是懵的,不知道他所云。刚睁开眼就感觉他又亲上来,想伸手拦着,却被他一下拉开。这一次更是肆意畅快地吻。

她感觉自己又开始发软。

一个深吻几乎快把她感觉勾来。

她刚扒上他后脑,他抬了头,她眼里的迷离被他看的一清二楚。她一个低头直接埋进他怀里躲起来。

他轻声低笑。

纪时鸢抓了一下他后颈皮肤。

“嘶~~纪时鸢,疼。”

疼死你算了。纪时鸢心里想:叫你作死!玩、我,嘲笑我!

“我去上班了。”左今也抱着她,说。

“嗯。”

“你再睡会儿。”

“嗯。”

纪时鸢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他何时走的,走之前又说了什么,她通通都不记得了。一觉醒来,竟是一点。

天光大白。

她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去洗手间洗漱,当她刷牙时才迷迷糊糊想起左今也说的“黄色的鸭子”。

这不就是她的杯子吗?

拜托,这叫唐老鸭!他是有多老,老到唐老鸭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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