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传统的冷歆楠还是难以接受和丈夫在外亲近,尤其是在受香火的佛塔上,即便她有些心动。
“没有可是。”
然而李南柯可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将其抱起。
……
屋内一片沉寂,气氛压抑。
李南柯和冷歆楠走后,荆本海一直坐在桌前,如雕塑般一动不动,冷淡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
其夫人默默擦试着桌子,将吃剩的西瓜搁在了盆内。
“你觉得李南柯会相信吗?”
荆本海淡淡道。
荆夫人动作一顿,没有回应丈夫。
“他不会相信的,无论我说的多真,他都不会相信的。所以我只需要提供他想要的线索,这就足够了。”
();() 荆本海说道。
“对不起,夫君。”荆夫人眼眶溢出雾气,脸上满是自责与愧疚。
荆本海闭上眼睛,良久叹息道:“是我对不起你才对。”
当初他们是有孩子的。
如果他没有做错那件事,他的家庭本该是完美的,可惜一切都晚了。
泪水顺着女人脸颊滑落,荆夫人呜咽着摇头,“不怪你,这是老天给我们的命,要说对不起也该是我。”
荆本海疲惫的站起身,拍了拍女人的肩膀:“我去夜巡司一趟。”
“嗯。”
女人擦了擦眼泪,从衣架上取过外衫披在丈夫身上。
荆本海忽然问道:“你真的没有使用那支骨哨吧。”
“没有。”
女人拼力摇头。
“那就好……那就好……”荆本海忧虑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会毁了我们所有人的。等事情结束后,我们领养个孩子吧。”
“好。”
女人露出笑容。
目送着丈夫离去,荆夫人轻轻关上房门,下意识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
明月皎洁无暇,映照着女人肌肤如玉,流动着光泽,好似天上的仙女。
亲近过后的李南柯环抱着娇靥晕红的女人,笑着说道:“说好的矜持,结果你比我还要疯狂。”
“才没有。”
冷歆楠红着脸掐了下男人的手臂。
李南柯知道对方脸皮薄,转移了话题,“刚才荆本海主动跟你提起你兄长的事情,你觉得意欲何为?”
还沉浸在余韵的女人轻轻摇头,“不知道。”
“他在铺后路啊。”
李南柯眼神复杂,抚摸着女人的肌肤,缓缓道,“干一行的其实都有预感,预感到自己的命劫将至。你兄长能力出众,无论京城这边有多少人想泼他脏水,他都不会有事。而且我感觉,大舅哥会在京城任职。
荆本海不是一个喜欢巴结之人,如此主动示好,必然是打算给自己妻子铺好退路,估计……他知道自己活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