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暗处的傅言恒闻言皱眉,这女人莫不是以为自己在关心她?
呵!他只是不想她死得这般痛快!
最起码也要等到他想好如何处置她之前留着一条命。
接下来一路,苏撩没再遇鬼。
无惊无险的回到家。
傅母正坐在沙发上看傅言恒和宿体大学时的相片,一边看,一边默默流泪。
听见开门声,她忙胡乱擦掉眼泪,扯了个勉强的笑:“饿了吧?吃饭没?厨房里还给你留着,我这就去热热……”
苏撩将包扔在沙发上,上前拉住她,“不用了,阿姨,你去休息吧!我自己热热就行。”
“那哪成?”傅母攒眉,不赞同道:“你这还怀着孩子,哪能进厨房……”
这话一出,屋里的温度一下子降低,不过片刻又瞬间恢复,快得像是幻觉。
傅母目光有片刻茫然,跟着甩了甩头,拉着苏撩坐下,“你就搁这儿等着,我这一会儿就好。”
儿媳现在怀的可是她唯一的金孙,可不能有什么闪失。
“……”虽然她觉得自己的确很矜贵,但总让一老太太服侍是不是不太好?
苏撩凝眉思考着。
“你怀孕了?”傅言恒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苏撩眨眨眼,“嗯,怎么了?”
他赤瞳深邃,语气沉沉:“孩子……”
“我们的孩子,阿姨说有三周了,怎么样?你高不高兴?”苏撩不留一丝空隙率先回应,因为她知道男人后面的话绝不是好话。
且她没说假话,孩子的的确确是傅言恒的。
她表现得太坦然,眸子也太清亮澄澈,傅言恒心里的怀疑消减了些许,想到母亲不会骗他,再算日子,便信了八分。
最后那两分不是不信,而是对妻子出轨有了心理阴影,本能的持有两分怀疑。
“你要不要摸摸?”苏撩拉过他的手放在还平坦的腹部上。
她不怕他不信,因为前不久宿体脚受了伤在家修养了半个月,孩子也就是在那时怀上的。
感觉到从女人皮肤传来的热度,傅言恒像是触电般嗖地抽回手,下意识按压了下指腹,整个人一僵,身形一闪,消失了。
苏撩:“……”
高兴还是不高兴说句话啊!
居然就这样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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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才可以决定她的生死。
——傅言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