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守信在军中曾经犯过足以掉脑袋的重罪,当时,如果不是赵老二拼死相救,他只怕早就身首异处,和黄土坟包作伴了。
也正因为如此,石守信对赵老二可谓是言听计从,从不违拗,说啥就是啥。
张永德仗着酒劲说的醉话,当场就被赵老二给驳斥了回去,但是,石守信却真的听进去了。
既然,柴荣这个小商贩都可以坐上龙椅,他的兄弟赵老二,难道不行么
陈胜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大流氓刘邦,可以吟出大风歌,并顺顺当当的得了天下。
石守信还就不信了,就凭他们义社十兄弟手上所掌握的兵权,完全可以成就一番大事业嘛。
可问题是,石守信背着赵老二,写信给关系最好的慕容延钊之后,至今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却连半点回音都没有听见,实在是令人恼火。
石守信独自喝了一阵闷酒后,忽然听见下人来报,门外来了一位不知名的客人。
正在火头上的石守信,又喝了点酒,随口道“就说我没在家。”
这时,就在门子转身欲走的当口,石守信醉眼朦胧的见,门子手上拿着一个小物件。
“拿来我。”石守信叫回门子,从他的手里接过了那个小物件,定神一,原本飘飘然的酒意,陡然之间,烟消云散。
“快,快请他进来。”石守信心中一阵狂喜,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马上就到了。
不大的工夫,一个头戴斗笠,身穿粗麻衣衫的高个子男子,缓步迈进了室内。
“化龙兄,你怎么来了”石守信蹦起老高,一把揪住来人的左袖,亲热的将他抱入怀中,狠狠的摇晃了几把。
来人摘下斗笠,露出满是沧桑的脸,果然是石守信做梦都想见到的慕容延钊,慕容化龙。
“化龙兄,你可让小弟我,等得好苦哇”石守信抱紧了慕容延钊,一边说一边笑,开心得要死。
慕容延钊轻轻的挣脱石守信的胳膊,叹道“老七,吾是来向你辞行的。”
“啊这是为何”石守信大吃了一惊,一把抓住慕容延钊的胳膊,急忙追问究竟。
慕容延钊摆了摆手,坐到酒桌旁,饮下一杯热酒之后,这才淡淡的说“不瞒老七你说,我已经向朝廷上了表章,因母亲重病,请辞本兼各官职。”
“不可能吧伯母老太君,小弟年前去拜见过,身体康健,可日食三斗米呐。”石守信难以置信的瞪着慕容延钊,想从他的脸上找出不妥当的神色。
慕容延钊拉住石守信的手,语重心长的说“老七啊,你我十兄弟里边,你是最讲义气的一个。临别之际,我最后只想提醒你一句话人,都是会变的,毋忘王骏之旧事。”
“告辞了”慕容延钊撂下这句话后,拔腿就走,等石守信反应过来,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化龙兄这是怎么了”石守信的酒劲彻底醒了,他呆呆的坐在桌边,两眼呆滞,楞楞的犯傻。
和刘金山在开京码头告别之后,李中易回到郑氏所住的外宅,在郑氏的伺候下,脱得精光大吉,泡入了恒温的水中。
“爷,您今日个还是不回去了吧”郑氏一边替李中易搓背,一边小心翼翼的问男人,是否留宿过夜的问题。
韩湘兰一边替男人捏腿,一边暗自鄙视郑氏,郑氏的那点小心思,别人可能不清楚,岂能瞒得过她
李中易曾经随口说过,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还要坐地吸下土,说的可不就是,正值花信之年的郑氏么
说句心里话,尽管韩湘兰已经替李中易产下一女,但她对房事方面,其实并没有特别大的需求。
同在一旁伺候着的萧绰,不仅没有房事的瘾头,更有些畏惧男人的狠狠挞伐,时常躲躲闪闪,害怕被男人捉去狠整。
在场的三个女人之中,惟独郑氏一人,她仿佛是饿了几十年的母狼,只要待在李中易的身边,便要主动求欢。
“浪妇、贱妇,银妇”韩湘兰暗暗骂道,郑氏居然有脸和三个亲生女儿抢男人,实在是不堪之极。
李中易顺手将萧绰拖入怀中,邪魅的笑道“小亲亲,你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萧绰心头一凛,男人恐怕是已经穿了她想逃避的小心思,赶忙抱住李中易的脖子,嗲声嗲气的说“爷,奴家可想死您了。”
李中易暗觉好笑,萧绰刚刚明明是想往阴影角落里面躲,却装得和没事人一般,真是一头养不熟的小狐狸精。
在场的三女之中,就数萧绰的身子最为鲜嫩可口,她最吸引男人眼球的地方,主要是和磨盘差不多的隆臀。
在李中易的所有女人之中,萧绰的圆磨盘如果屈居第二,没人敢自认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