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瑜哼了一声。
明长宴又立刻改口“不是,你别信传闻啊”
怀瑜冷道“什么传闻”
明长宴压低声音道“就是我只认识漂亮女人。这个人虽然也挺漂亮,但是我认识她,纯属偶然,我是去买的时候认识的。”
怀瑜挑眉道“买都能认识。”
明长宴悚然一惊“是她先打我的,我没还手。好了,不跟你说这个,总之,这是小事。我记得,别人叫她海先生。我要跟你说的第二件事情,也是关于她。并且这件事情你应该知道。你记不记得我们去琅琊小河内卧底的事情,我当时扮成白国的人,说了大月的国语,就被这个女人抓了个正着不过,她武功不如我,被我用针线给定住了。”
他往外去,海先生正与那个男人吵的如日中天。
明长宴一那男人,也愣了一下。
怀瑜道“怎么了”
明长宴开口“那个人穿的是大月的衣服。”
海先生骂道“大月实在是不要脸穿着白国的衣服冒充自己是白国人,被我抓到了还敢逃跑我今天就非要教训你不可”
大月的侍卫却操着一口蹩脚的官话说“老娘儿胡乱放屁谁他妈冒充白国了,狗屁国家有什么好冒充的”
其中,围观的一名白国的人,忍不住骂道“你什么意思啊,你俩吵就吵,打就打,拉我们白国下水好玩儿吗”
两方对打,变成三方混战。
明长宴听清楚他们吵架的来龙去脉,便立刻知道,海先生是把那次自己冒充白国的账,算到了大月国头上。
海先生的武功虽然不及他,但是欺负这种小鱼小虾绰绰有余。
明长宴虽然对大月的感情不深,但好歹此事是因他而起,自然不能做事不理。
一根针,从马车中如闪电一般穿出来。
海先生扬起鞭子的手一顿,手腕处,一阵尖锐的疼痛,贯穿整一条手臂。她的鞭子骤然落在地上。
海先生猛地回过头,目光直勾勾地着马车。
她右手不能握鞭子,便用左手捡起鞭子,飞身朝马车而来。
“滚出来”
海先生喊道。
谁知,马车夫比她的嗓门更大“大胆你叫谁滚出来”
海先生道“哪个无耻小人偷袭的我,哪个就给我滚出来”
马车夫十分神气地反问道“你可知车上坐的是什么人”
周围,围观的群众聚集在一起。
海先生见对方气焰嚣张,心里不免有些发怵。毕竟,中原就算再怎么无用,这时候也是一个大国。在众人没有齐心合力将中原彻底踩在脚下时,还是要顾虑三分中原的人。
海先生道“听你这么说,难道马车上的是你们中原的大官不成”
马车夫道“马车内,是我朝国相。”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齐齐一变。
马车夫补充“还有他夫人”
明长宴
这就不用强调了吧
人群中,悉悉索索的讨论“国相那不是云青仙人吗”
“他怎么出宫了”
“你没到昨天的报纸吗,说他娶妻了。”
“娶妻跟出宫有什么关系”
“说不定是小国相夫人要出来,国相陪着呢”
明长宴此刻耳力不错,该听的一句不落,因此颇有些尴尬。并且阿珺此时也坐在对面,和段旻两人眼珠子来回转地着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