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博洋很清楚简枚的升迁加薪,就有不少人不满,但这事儿别人也只是在背后非议几句,真要对付她好像也没什么道理。
他就问“你有得罪谁吗”
“应当没有吧。”简枚反省了一下,真没发现这样的人。她向来遵守与人和善的原则,有时候宁愿自己吃点亏都行,就是不想与人闹出大的矛盾来。
方博洋就说“那应当是偶然事情。你注意点就行了。”
“恩,我晓得的。”
好不容易打个电话,两人就净聊了这些不痛快的工作上的事情。不过吐了一翻苦头,简枚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结果,这事儿根本就没完。
因为她把手下的人盯的紧,而且态度也比较强硬,那姑娘居然在外边说“什么了不起啊,谁工作不出点错呢,好像她自己样样都干的好一样。要不是因为和郭协理,副懂关系好,她也坐不到组长这个位置上来。她以为自己是凭本领升上来的吗尽会在我们面前摆威风。”
说这种话的人,以前是有的,但现在简枚真的好久没有听到过了。一开始她还没在意。
结果工厂很快就有人热议她工作不认真不负责,平是就没有把心思花在工作中。还说她每周都出去上课,心思全部用在提升自己上了,本职工作没顾得上,进料组才会问题频频的。
这话的影响就大了。这也是她一直交待同学们,千万别说自己在市里上学的事情的主要原因。她就是怕有人拿这件事来攻击她。
她一直小心翼翼的掩饰着,偶尔还特意留一个周日不去上课,在工厂加班,连同住一个宿舍的,两位人事部的姑娘都不太清楚这件事。
现在却被自己的人捅了出来。她真的很生气,也很失望。
其实那姑娘知道这件事,是她自己说的。但她为什么说呢,其实也是为了劝这姑娘积极进取。让她有空的时候多学点知识,把自己的本领提升起来,别一昧只知道有空就出去玩。
简枚经常周日去市里上课,时间长,总会碰到同厂的工友们去市里玩的。比如大家都要坐早班车去,坐晚班车回来,很可能就坐上了同一班车。再比如她有时候也和同学们去附近的公园,小餐馆等地方,也有可能遇上工友们。
而她在坐车时就好几次遇到了自己的这位手下。甚至还有一次直接在她与同学们讨论学习时,碰上了。
这姑娘经常在休息时去市里玩,而且陪同的人还都不相同,简枚到她的几次,在她身边的男性都不是同一个人。在她是自己手下的份上,简枚也就提醒了她几句,也很坦白的告诉她,自己是来学习。
她这样做,主要也是怕这姑娘吃亏啊。
她哪里想到,这姑娘居然会在这里捅自己一刀呢。
姑娘把这话一说出去,其他遇到过简枚的工友们马上就明白了,为什么简枚会经常性去市里了,原来是去上课的。有的人其实还很佩服她这份毅力的,但有的人就会说风凉话了,甚至嫉妒的人也不少。
有些人就是喜欢别人与自己共沉沦,不得别人往上爬。
很快的,工厂就有很多人知道简枚每周去市里上课的事情了。
张进波和管艳萍等人都很着急“这样下去,上面的大佬们肯定会知道的。”
简枚气过后,也冷静下来了,“知道就知道吧。你们别担心。”
事已至此,担心也没有用了。她想过了,大不了被开除呗。开除了她就直接去市里随便找个工作,把课上完,毕业证拿到手就离职去方博洋那边。本来她就打算拿到证就过去的。
市里找个工作,离上学的地方更近,还不需要她每周跑的这么辛苦呢。
听到她这么说,张进波和管艳萍也都松了口气。
“行吧,你自己有打算就好了。”
“就是不知道市里工作好不好找”
“我会找我一起上课的同学们打听一下的。”简枚倒也没太大的担心。
她和几个同学关系不错,可以托他们的关系,直接进他们所在的厂。又或者同学就算没办法把她弄进厂,也应当知道自己厂所在的工业区有没有其他适合她的厂在招工,到时候她自己直接去工厂门口找工作呗。
她相信自己总能找份不算太差的工作,反正她只需要过渡一下而已。找工作就往轻闲里找,比如做个文员,助理类的,不需要怎么加班的工作,她才有时间和精力去完成自己的学业。
至于工资,她就不讲究了,现在她不用寄钱回家,就算工资低,也够养活自己了。学费,她已经交过了,再加上小餐馆还有分红给她,她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缺钱花。
现在她最担心的反而是何文静了,本来按理她自己的设想,她把何文静培养出来了,她走了,就推荐何文静坐组长的位置。但现在,她觉得不可能这样美好了,还很可能何文静因为她而受到牵连。
因为何文静是这一群同学当中,与她利益最相关的。手下的另几个人为什么这么不爽,还不是因为觉得她平时对何文静最好,心里不平衡啊。
虽然她确实对何文静最好,但是凭良心说,何文静也是最有能力最细心最负责的人。她虽然有私心,却也不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当然了,别人要怎么想,她管不了。
在外面打工的人,谁又不帮自己的同学老乡呢。只要有一点权力的人,都会想尽办法帮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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