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刀出鞘,房间里寒光一闪。
东方离人想拔出夜惊堂腰后的环首刀,却被夜惊堂按住手腕,挣脱不开,便把夜惊堂推到了墙上:
“你放肆!你什么意思?让本王穿这种东西?”
夜惊堂刚被璇玑真人这么按着,心头只觉笨笨果然是亲徒弟,姿势都一模一样。他总不能说是凝儿贴心给的,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出门在外,没带多少换洗衣裳,其他的做工都不好,怕你穿着不习惯……”
“这个本王就能习惯?”
东方离人脸色涨红,提着连胖头龙都遮不完的小布料,在夜惊堂面前晃了晃:
“还是你想看本王穿?你把本王当你什么人?真以为本王舍不得收拾你?”
“是我冒犯,我去重新找一件……”
夜惊堂老脸有点挂不住,抬手想把小衣拿回来。
东方离人迅速把小衣收回去,冷声道:
“你是男子,岂能碰这种不洁之物?这东西本王没收了,以后再让本王瞧见,我把你送去后宫洗衣服,让你天天洗这东西!”
夜惊堂有些无奈,柔声安抚:
“好好,下不为例。先洗澡吧,待会水凉了。”
东方离人瞪了夜惊堂片刻,才松开衣领。
夜惊堂把水倒进浴桶后,转身出门:
“我在外门等着,需要什么说一声即可。”
“不用,你去歇息吧,没叫你不准进来!”
“好。”
吱呀~
房门打开,关上,屋子里安静下来。
东方离人待夜惊堂出去后,脸上的红晕才有所消减,从背后拿出黑色小衣,来到妆镜前比划了下,蹙眉轻声滴咕:
“这色胚,真是越来越恃宠而骄了……”
…
(本章完),!
bsp;夜惊堂张了张嘴,无奈道:
“食色性也,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我举止上没反应,是出于礼,心里面有波澜,是出于本能。姑娘当时抱着我,我能在姑娘睡着的时候不动如山,已经是无可挑剔了。能比我还心如止水的男人,要不是有暗疾,要么就是不喜欢女人。姑娘硬要吹毛求疵的话,我也没话说。”
璇玑真人其实也觉得夜惊堂没啥问题,说夜惊堂是平天教卧底着实牵强,就不再多加审问了,把刀插回去,慢条斯理退开:
“我正是看在你懂事的份儿上,才没对你直接动手。但‘法不容情’,私下和平天教的教主夫人苟合,此事若是传到朝廷耳中,离人都很难保全你的前程,我身为当朝帝师,更是不能视而不见。
“夜惊堂,你应该也不想你和教主夫人暗生情愫的事儿,被朝廷知道吧?想让我保守秘密……”
夜惊堂面对妖女姐姐的胁迫,并没有委曲求全就范,而是手腕轻翻,取出了金灿灿的牌牌,认真道:
“水儿姑娘,硬算起来,我权限比你高。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儿,也有权力不向任何人透漏实情,你再这样,我就下令让你即刻返回玉虚山了。”
璇玑真人瞧见‘如朕亲临’的牌子,明显愣了下:
“你和玉虎……”
夜惊堂和铁面无私的判官似得严肃纠正:
“姑娘岂能直呼天子名讳?要叫圣上。”
璇玑真人红唇微动,想想还是妥协点头:
“你和圣上是什么关系?”
夜惊堂认真道:“帝师大人,这种绝密之事,你不该过问,不要让在下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