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惊堂稍作迟疑,还是点了点头,在钰虎身侧坐下撸起袖子,把精油倒在掌心,手脚麻利的搓了搓:
“话说以前在镖局,和镖师一起练武,经常互相推拿放松颈骨我倒是挺擅长这个。来,手臂往后平放,趴好……”
太后娘娘下半辈子就这么一个不能对外说的情郎,怎么可能不担心,撩起袍子看到肩头的伤痕后,轻咬下唇,想让夜惊堂以后别出门了,就老实在宫里当护卫。
?
“娘娘想给我生个娃?”
太后娘娘被隔着衣服揉,有点呼吸不稳,她询问道:
“过小夫妻生活,就是每天被你这样冒犯?”
“我是武夫,这些确实懂得不多,以后定然多研究研究。听宫女说,娘娘最近茶不思饭不想,是不是想我想的?”
太后娘娘抿了抿嘴,迟疑道:“你想要的话,本宫有什么不能给你的,就是……就是和宫里不好交待。要不本宫和书上写的一样,帮你……”
夜惊堂气息一凝,迅速站起身来:
“你又没穿裤子?”
女帝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红色小衣,和腰下的斜裙:
“这不是吗?”
“呵呵……”
女帝其实穿着衣裳,只是衣服比较少罢了,见夜惊堂蒙着眼睛进来,她撩起水花洒在身前:
女帝其实早就心知肚明,没点破罢了,见夜惊堂动作,她开口道:
夜惊堂皱眉道:“怕疼怎么推拿正骨?当这事儿是妃子侍寝不成?我当年被义父按的哭爹喊娘,不照样熬过去了,事后舒服的很。来,吸气……”
夜惊堂收回目光:“我身板硬,些许皮外伤罢了,现在都快好了,不用担心。”
夜惊堂听见这话,怕这俩又跑出去打架,认真道:
“这事交给我处理,你就不要过问,再自作主张乱来,我就撂挑子回红河镇了,你亲自过来求我都没用。”
女帝身上滴着水珠,缓步走带茶榻旁坐下,左腿搭在了右腿上,微微耸肩:
“要不我叫医女过来?”
女帝打架是能抗住剧痛,但当前处于放松环境,夜惊堂手劲儿还这么大,这种酸爽哪里顶得住,被按的柳眉轻蹙想讨饶都不成,最后干脆用脚儿蹬夜惊堂的腰,把他往开推:
“好了好了,你出去吧……”
钰虎本来就只穿着斜裙,这侧躺高抬腿蹬男人,红色斜裙就被撩了起来,没有画什么东西的老虎头,大大方方呈现在了眼底。
夜惊堂本来心无邪念,还挺想给钰虎好好正骨推拿,但余光瞧见一抹月牙后,气息顿时就乱了,轻轻咳了声,转头望向别处:
“也行吧,让医女用力按,实在不行叫陆仙子来。还有,记得把裤子穿好,都提醒你多少次了。”
钰虎也没说话,只是目送夜惊堂出门,等殿门重新关上后,才抬手揉了揉眉心,想吐槽都不知道从那里开始吐槽……,!
可替代,不让他出门,很多事情就直接停摆了,这话显然不现实。
夜惊堂脚步一顿,略显茫然道:
“殿下?”
“想留的话,肯定也有办法,不过也没必要这么着急,嗯……可以先过过小夫妻的生活,等准备好了,再考虑这些。我现在都武圣了,往后要忙的事情也不多,等这阵儿彻底忙完,应该就能闲下来……”
夜惊堂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猜出,笨笨这是把薛白锦进门的责任,怪在了他头上,内心相当懵逼。
但夜惊堂此行进宫主要目的复命,也没法待太久,在坐了片刻后,宫阁外就传来脚步声,已经宫女的禀报:
“娘娘,靖王殿下来了。”
夜惊堂猛然见光,看到近在咫尺的白皙美人,连忙偏过头:
“我在聊正事,你又做什么妖?”
两人如此闲谈,说着些男女之间的私房话,夜惊堂进来时,就眼神示意让红玉去休息了,半途也没人打扰。
“你管这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