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帝微微翻了个白眼,稍显无趣走向山下:
“被离人榨干了不成?”
“也不是,我又不是诗仙,怎么可能张口就来……哦对了: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女帝眼前一亮,脚步都慢了几分,挽住夜惊堂撑伞的胳膊:
“黄河在哪儿?”
“西海诸部的一条河,水土流失整年都是黄的。”
“哦……”
“别多问,好好听着……嗯……完了,后面忘了……诶诶诶?”
扑通——
相伴起落的两人,刚跃入峡谷,被逗弄的女子,便开始严刑逼供。
结果两个人径直掉入滚滚江水,飞溅起水花,而后两道声音,便随着滔滔江水渐行渐远,直至隐入雨幕深处:
“说不说?”
“太长,真忘了……”
“忘了你就不该起头!……说吗~是不是想要好处?嗯哼?”
“这不是亲不亲的事儿……”
啵~
“唉~哦对,想起来了……”
……,!
;“?”
夜惊堂忽如其来啵一下,只是想堵住钰虎的嘴,让她别吃醋多心,顺便小鹿乱撞一会,没心思去挑衅冰坨坨,确实没料到钰虎胆子这么大,直接就反客为主了。
冰坨坨就坐在跟前,他抱着姑娘啃有点不合适,还想抬手婉拒一下,结果钰虎还挺霸道,右手扶着下巴就亲,还略微偏头,稍显生涩的撬开嘴,看模样杂书也没少看。
≈lt;divcss=≈ot;ntentadv≈ot;≈gt;夜惊堂面对如此挑衅,有点招架不住,双手微抬示意别闹别闹,但嘴还是老实配合了。
滋滋~
两人人工呼吸不过片刻,旁边的薛白锦便已经双拳紧握,手背青筋鼓涌,回头冷声道:
“你会不会包扎?不会就一边去,别耽搁他伤势。”
女帝要的就是薛白锦咬牙切齿羞恼难言,当下先松开嘴唇,看了眼薛白锦,又捧着夜惊堂脸颊‘啵啵~’两口:
“我们亲热,关你什么事?吃醋不成?”
“你……”
夜惊堂见这都止住不住两人互怼,也是没办法,把钰虎拉回来坐在身侧,心平气和再度劝架:
“亲热待会再说先聊正事。怎么样,你错了多少?”
薛白锦瞪了有恃无恐的女帝几眼后,压下恼火,把浴火图还给夜惊堂:
“错的不多,也不一定是错,就和你说的一样有些门路,应该更适合自身,但不确定有没有隐患,所以只能按照图练。
“至于从未有人推演成功过,我估摸问题就出在这上面。在没有鸣龙图的情况下,武人自行推演,都是根据自己感悟来推断下一步,天赋高者,总能推演出几步更适合自己身体的路径,导致方向出现偏差,但又没能力走完,结果就是走的越远误差越大,直至进入死胡同,却又不知道错在何处。
“要我看,能自行推演鸣龙图完全正确的人,就已经有了创造鸣龙图的底蕴和天地感悟;而没有这番底蕴的人,再怎么学都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自行推演必然出岔子,能侥幸完全蒙对的人,恐怕几千年都出不了一个……”
夜惊堂自己推演过,对这说法深有感触,但对最后一句并不苟同:
“我有绝对气感,我说对,鸣龙图都是写错了,我感觉我……”
“你别感觉!”
薛白锦还没说话,女帝先抬起手指,眼神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