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冒犯,当加倍奉还,如果一换一的话,如何震慑宵小贼子?”
“嗯?”夜惊堂有些茫然。
钰虎当下也没言语,本着你打我一下,我就得还你两下的心思,捧着脸就开始欺辱妹夫。
夜惊堂略微琢磨,觉得不对,把钰虎嘴唇摁住:
“不对吧这?加倍奉还是亲两口,你刚才都啵啵啵亲了三下……”
话没说完,嘴就被堵住了。
这次无人打扰,女帝还挺投入,认认真真含着双唇,感受着唇齿相依的触感,以免这辈子第一次啵嘴,却没留下多少映像。
夜惊堂拿钰虎毫无办法,眼神有点无奈,拒绝不了就把手放在了腰上,又顺着滑到身前,握住了胖龙龙。
捏捏。
女帝很是赏罚分明,眼见夜惊堂又主动,便松开了红唇,抬手在夜惊堂胸口捏了捏,严肃道:
“再有下次,直接回去焚香沐浴,等着坐轿子进宫。宫人可没那么好当,不光得伺候妃子圣上,还有三千宫女,你自己最好掂量掂量……”
三千宫女……
夜惊堂听见这话,都不知怎么回应,略微抬手:
“明白,下不为例,走,回去吧。”
女帝微微颔首,起身从巨石旁重新拿起来油纸伞,抬眼眺望北方依稀可见的山河,想了想开口道:
“据说湖东道的文坛,不比江州差多少,你到了那边,别忘了抄几首好诗词回来给我听听,诗词越好,奖励越多。”
夜惊堂来到跟前,接过油纸伞撑在钰虎头顶,看着无边原野,抬手做酝酿诗词之色,最后又放了下来,笑道:
“这天真黑。”
“……?”
女帝微微翻了个白眼,稍显无趣走向山下:
“被离人榨干了不成?”
“也不是,我又不是诗仙,怎么可能张口就来……哦对了: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女帝眼前一亮,脚步都慢了几分,挽住夜惊堂撑伞的胳膊:
“黄河在哪儿?”
“西海诸部的一条河,水土流失整年都是黄的。”
“哦……”
“别多问,好好听着……嗯……完了,后面忘了……诶诶诶?”
扑通——
相伴起落的两人,刚跃入峡谷,被逗弄的女子,便开始严刑逼供。
结果两个人径直掉入滚滚江水,飞溅起水花,而后两道声音,便随着滔滔江水渐行渐远,直至隐入雨幕深处:
“说不说?”
“太长,真忘了……”
“忘了你就不该起头!……说吗~是不是想要好处?嗯哼?”
“这不是亲不亲的事儿……”
啵~
“唉~哦对,想起来了……”
……,!
;“?”
夜惊堂忽如其来啵一下,只是想堵住钰虎的嘴,让她别吃醋多心,顺便小鹿乱撞一会,没心思去挑衅冰坨坨,确实没料到钰虎胆子这么大,直接就反客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