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恩找不到救兵,在家里天天过的简首就是地狱般的生活,忍无可忍,知道今天是沈鹿溪的毕业典礼,就发疯似的跑到学校来。
这些天,她吃不好睡不好,都有些精神恍惚了,人也根本没什么力气。
所以,被沈鹿溪重重一推,陈以恩就又摔倒在地上,痛的一时半会儿根本爬不起来。
沈鹿溪着她,想朝她走过去,可一抬腿,才发现自己脚崴了,走一步,一股钻心的痛意立刻传来。
“没事吧?”赶紧的,陈北屿站起来扶住她。
沈鹿溪痛的眉头蹙成一团,低头了一眼,对陈北屿说,“脚好像崴了。”
陈北屿也低头一眼她的脚,二话不说,俯身下去将沈鹿溪打横抱了起来道,“我先带你去医务室。”
说着,他抱着沈鹿溪转身大步往一侧医务室的方向走去。
“陈学长,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来吧。”沈鹿溪在陈北屿怀里扭了扭道。
“鹿溪,你别乱动了,等下脚上的伤更重了。”陈北屿坚持,抱着她快步往医务室的方向去了。
不远处,黑色劳斯莱斯旁,沈时砚挺拔颀长的身形站在那儿,黢黑的眸子微眯着,定定地睨着沈鹿溪和陈北屿消失的身影,周身的气压,冷到可以结出一层冰渣子。
摔倒在地的陈以恩还在骂骂咧咧,却在无意一抬头的时候,到了不远处黑色劳斯莱斯旁的沈时砚,顿时,她像是被人一把掐断了脖子般,不禁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来,连呼吸都被截断,一动都不敢动了。
沈时砚将视线从远处拉回,落到地上的陈以恩身上。
淡淡瞥她一眼之后,他又转身弯身坐进车里,吩咐前面的薛三,“把陈以恩带过来。”
“是,老板。”薛三答应一声,立马上车,朝陈以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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