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沈时砚立马否认她的答案,“他要是不想,又怎么会去搞大了方思琳的肚子。”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沈鹿溪好奇问。
沈时砚笑,又坏又痞的一笑,在沈鹿溪话音落下的时候,又大开大合起来。
结果,沈时砚趴在沈鹿溪的身上,也是累的够呛了。
平息了好一会儿,他翻身,和沈鹿溪交换了姿势,将人抱进怀里,亲亲她的额头,继续回答她刚刚的问题道,“我想知道你和陈北屿为什么分的手,就让人去查了一下。”
沈鹿溪阖着眼趴在他身上,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那次陈北屿出差睡了方思琳,是喝了点酒,但也只是微醺,没怎么醉,更没有被落药,至于方思琳跟他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沈时砚又说。
沈鹿溪好奇,掀开眼皮他,“你怎么确定他没醉?”
“正常情况下,男人要是真喝醉了,根本起不了。”沈时砚回答。
沈鹿溪,“。。。。。。”
“陈北屿是个正常男人,他肯定有需求的,在你这儿憋的太久,他趁机在方思琳那儿释放,也不足为奇,何况是方思琳主动送上门勾引他的。”沈时砚又说。
“这么来,是我的错,如果我。。。。。。”
“你说什么?嗯——”
就在沈鹿溪自责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的时候,沈时砚忽然捏住她的下巴,打断她的声音。
“我说让陈北屿憋那么久,是我的错,如果我给了他——”“唔~”
沈鹿溪后面的话还没有落下,就被沈时砚堵住了唇,以吻封缄。
。。。。。。
两个人在酒店套房吃了晚餐后,沈时砚抱着沈鹿溪,从专用电梯首接到地下车库,上了车回晋洲湾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