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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呀?昨天我还去参加了他们女儿方思琳和陈北屿的婚礼,到他们两个,完全什么事也没有啊?”其中一个朋友追问。
果然是方思琳的父母。
“不过,他们女儿的婚礼虽然办的很低调,请的人不多,但却是真的奢华,到的都是权贵,听说婚礼上摆的一对烛台都古董级别的,价值几百万。”刚刚那个人又说。
“我可是听说,他们原本打算,女儿婚礼之后,就把女儿女婿一起弄出国的,这还真是。。。。。。”另外一个朋友感叹,“人算不如天算呀。”
“这违法乱纪的事情做多了,早晚有被人盯上的一天,他们夫妻俩估计也没料到,会这么快出事。”又有朋友说。
沈时砚听着几个朋友的你一言我一语,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就默默地帮沈鹿溪剔着虾肉,然后将剔好的虾肉沾上点生抽芥末,送到她的面前。
这个话题,也没有聊多久,很快,大家又转移到了另外的话题上去。
饭后,沈鹿溪和沈时砚跟几个朋友再见,去W市的一处名胜古迹转转。
他们在W市己经没什么事了,不过,沈时砚说反正放假,带沈鹿溪在W市转转。
两个人在外面玩了半天,又在外面吃了晚饭,回到酒店己经晚上九点多了。
不过,他们刚从车上下来,进了酒店大堂,一道再熟悉的不过的身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鹿溪。”再到沈鹿溪,陈北屿己经平静太多了。
沈鹿溪着面前收拾的干干净净的陈北屿,一时有些愣住,“学长,你……你怎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