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照你这么说,我这老头子一下变得里外不是人了。”老爷子叹道。
沈鹿溪笑嘻嘻的跟老爷子插科打诨,很快就把老爷子哄开心了。
俗话都说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其实就跟小孩一样,很好哄的。
“你们一个两个三个西个都跑去伦敦了,把我和满满两个人丢家里,我们不干,我们也要去伦敦。”老爷子说完,就吩咐一旁的明叔去安排飞机。
沈鹿溪原本想阻止的,但转念一想,自己这几天也不能飞回去,而且向婉莹也飞来了伦敦,满满那么小,正是最需要妈妈的时候,老爷子带满满飞过来,也挺好的。
“嗯,好,我跟哥说,让他去机场接您。”她答应道。
“他接我?”老爷子轻哼,“我还是算了吧,这臭小子眼里现在只有小夏,哪里还记得有我这个爷爷。”
老爷子抱怨的可不假,现在唐祈年带着小橙橙,是天天陪着慕夏住伦敦,其它哪都不去。
沈鹿溪笑,“那我让时砚去接您。”
“那更不用了,他更舍不得丢下你来接我。”
沈鹿溪,“。。。。。。”
她抬眼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只见他眉眼含笑,正一瞬不瞬的着自己,点了下头。
。。。。。。
唐晚渔的生日宴,一首持续到晚上九点多才算结束。
唐祈年和慕夏是娘家人,所以等宾客都散的差不多了他们才走的。
上一车,慕夏就问唐祈年,“鹿溪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打她电话,都是文雯接的。”
她问文雯,因为沈时砚交待了,文雯自然没跟慕夏说实话。
唐祈年自然是清楚实情的,他搂过慕夏,在她脑门重重亲一口,轻描淡写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她把差点流产当成例假造访,被送去医院抢救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