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都鲁挑眉,“谁”
男孩呲牙笑了笑,给出了答案“是个姓齐的婆子,小的又跟着马车去了城里,发现那齐婆子竟是大齐平阳大长公主的奴婢。”
忽都鲁眼睛一亮,平阳竟然是她
东齐与齐氏分了宗,大长公主、齐令源、齐令清以及第三代的男丁们全都在新整理出来的祠堂里站定。
齐令源亲自将全新的族谱恭敬的捧到供桌前,供桌后则是一排排的牌位,上面的墙壁上悬挂着齐子孺和秦氏的画像。
不管是牌位还是画像都是崭新的,显是刚刚赶制出来,材质、做工都是最上乘的,着很不错,惟独缺了几分底蕴。
话说没有底蕴的祠堂,那还是正经的祠堂吗
大长公主目光一一掠过,心中莫名的有些不舒服,不禁想到隔壁的祠堂,虽然房舍也是新的,可把牌位往那儿一放,硬是比她东齐的祠堂显得古朴、有韵味。
更不用说,齐令先还把大长公主珍藏的齐子孺亲自写的家训勒索了去,有这位老祖宗手的家训坐镇,愈发显得那边的祠堂更正宗。
大长公主越想越心塞,分了一回宗,远远没有她预想的高兴,只希望她的大计能成,尽快把隔壁供奉的原版牌位拿回来。
“母亲,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齐令源见大长公主脸色不太好,不禁担心的问了句。
大长公主摆摆手,“没事,许是太热了,我中了些暑气。都弄好了吗”
齐令源忙道“都收拾妥当了,母亲且,还有什么地方不妥”
大长公主扫了一眼,愈发觉得自家的新祠堂是个山寨货,不愿细,随意的应了一声,“很好,没什么不妥帖的。好了,走吧。”
大长公主率先出了祠堂,齐令源赶忙跟上,张着胳膊护在她身后。
齐令清一直都很沉默,扫了眼角落里一个小小的牌位,眼中闪过一抹幽暗,旋即又恢复了怯懦的模样,畏头畏尾的跟在嫡母和嫡出弟弟后面。
齐勤之、齐勉之等小辈们依次跟了出来。
其他人还好,唯有齐慎之,原本俊逸出尘的脸上平添了几分阴郁,目光接触到大长公主和她的子孙时,双手忍不住握紧。
胸中怒意翻滚,连带着他的五官也有些扭曲,相貌还是那个相貌,却没了俊美,多了几分怪异与阴冷。
“老虔婆,还有齐令源这个伪君子,你们百般刻薄我们一家,一件件一桩桩,我都给你们记着呢。你们且等着,待我的大事成了,我、我定会百倍奉还。”
临出门前,齐慎之回头了墙上挂着的齐子孺和秦氏的画像,眼底的寒光闪烁。
“阿源,勤哥儿的亲事有眉目了吗”大长公主边走边问。
“母亲,宁氏一直病着,这事儿我、我又不好出面,所以”齐令源讪讪的回道。
大长公主脚下一顿,旋即又继续往前走,“宁氏是个没用的,即便她没病,我也不会让她插手勤哥儿的婚事。听说那位有身孕了”
齐令源脸上愈发尴尬,他一个大男人,实在不好关注儿子院子里的事儿。
大长公主瞥了眼儿子,见他这般,不禁叹了口气,“都是我不好,当初竟选中了宁氏,平白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如今更是连个理事的人都没有。罢了,最近家里是非多,京中也不太平,想给他寻个好妻子不容易。这样吧,展氏出身虽低些,可她对勤哥儿有情有义,如今又有了孩子,索性将她扶做正妻吧”
展氏连着西南夷族,齐勤之娶了她,好处且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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