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坐下来吃杯茶,还要探听想熟人家的情况,谨防出现与旁人家送了相同寿礼的情况。
家家都是如此,这般繁忙,却也不忘留心朝中的动向。
“听说了吗,贤妃得了怪病,连东齐的姚四奶奶都束手无策,刘家的人都急坏了,”
贵妇甲挤了挤闺蜜的肩膀,低声说着最新八卦。
“呵,他们怎么不急前些日子永恩伯夫人进宫的时候,次次都带着刘家四处请来的神医,昨儿那位夫人又进宫了,却特特的带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贵妇乙摆摆手,对于好友这种拿着历史当新闻的行为很是唾弃。
贵妇甲也不生气,一心关注刘家的新闻“她、她竟是这样着急”也太凉薄无情了。
刘贤妃还没死呢,刘家就急吼吼的往宫里塞女儿,一副唯恐和皇家断了联系的嘴脸。
“哪里是永恩伯夫人着急分明是刘家吃相太难了,”
贵妇乙撇了撇嘴,她祖上是开国功臣,婆家是官宦世家,都是靠真本事谋前程的人家,最不上似刘家这样靠裙带关系发家的外戚。
“刘家也是没办法,刘靖嗣掌管宫禁,后宫若是没有刘家的女儿,慢说刘家了,就是圣人也未必安心哪。”
贵妇甲虽消息滞后了些,想得却很透彻。
贵妇乙赞同了点了下头,旋即,还是摆出晚娘的面孔,训了好友一句“这些话可是能随便乱说的还有,圣人的心思,也是你我能揣摩的”
各地藩王回京,个个借着拜亲访友的名义到处交际,几位成年的皇子也不甘人后,弄得京里气氛很是诡异。
表面上,京城花团锦簇、一派喜庆,暗地里却是波谲云诡、人心浮动。
大家都是混权贵圈的人,除了某些心怀大志的野心家,大多数人都选择了围观。
敏感的话也不敢乱说。
贵妇甲经闺蜜提醒,忽的想起家中长辈的叮嘱,也是一阵懊恼,吐了吐舌头,做了个告饶的动作。
两人相交多年,彼此都非常了解,贵妇乙没有在意,笑着转移了话题“你呀,都做了娘也不知道收敛,不为旁的,也该为孩子们多考虑。说到这个,齐家的那位大长公主才是厉害呢。”
“平阳大长公主她、她做了什么”
贵妇甲心性单纯,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
贵妇乙唇边绽开一抹嘲讽的浅笑,道“今个儿一大早,西南传来了消息,说是乌撒爆发民变,梁逆趁机兴兵,除乌撒外,乌蒙府全都落入了梁逆的手中。”
“啊果真有民乱”贵妇甲伸手捂住嘴巴,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贵妇乙继续道“不止呢。听说齐某暴虐,因私怨而屠了什么猪呀马呀的两个家族,杀了总计千余口人哪。其中那个朱家,还是水西的大族,事情牵扯到了水西,估计这事儿不能善了。”
去年西南变乱不就是源自于水西嘛。
贵妇甲叹息的摇摇头,这齐家,还真是多灾多难呢。
感叹完了,她又记起刚才的话,问了句“这事儿跟平阳有何关系莫非她进宫为齐谨之求情去了”
她可没忘去年黔国公府抄没的时候,东西两府全靠清河县主一人照顾。
哪怕是为了还人情,平阳也该为齐谨之说两句好话。
贵妇乙嘁了一声,不屑的说道“求情她确实进宫了,却不是为了求情,而是告齐谨之以权谋私、纵兵抢劫,还拿出了赃物。”
贵妇甲目瞪口呆,连捂嘴都忘了,愣愣的说“告、告发”
贵妇乙见好友这幅呆样,自觉好笑,坏心眼的又加了一句“还有呢,大长公主表示,齐谨之虽是自家晚辈,可她却不能因私而废公,正好两府已经分了家,她想另建宗祠”
分宗彻底与西齐切割
贵妇甲张了张嘴,终究没能说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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