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发泄胸中的郁气一般,顾伽罗足足笑了一刻钟。才勉强忍住,“对了,我听说你要派人回京送回礼”
齐谨之眸光一闪,回道“是啊。咱们不在京里,但亲戚间的往来却不能断了。正巧咱们乌蒙金秋大丰收,我便命人准备了一些特色土仪,让京里的亲友尝个鲜儿。”
顾伽罗点头,“应该的。对了,我这儿还给我娘和母亲以及大师做了些针线,明日让齐金贵一起捎回去吧。”
齐谨之拦住顾伽罗的肩膀,缓缓说道“好,咱们承蒙大师诸多照顾,确实该尽一份心意。”
顾伽罗将妙真和娘家继母、婆母放在了同样的位置上,齐谨之并没有觉得有甚不妥。他们夫妻能顺顺当当的在西南呆着,除了顾、齐两家背后支持外,妙真大师绝对起了不小的作用。
这样一位不求回报、却全心全意疼惜顾伽罗的长辈,齐谨之没道理不敬重,不知不觉间,他也将大师列为与宋氏一样的地位。
“还好,这次的事情总算结束了。”
齐谨之轻轻摩挲着顾伽罗圆润的臂膀,低声说道“我已然命人抄了展、曲两家,严加审讯。只可惜,这两家的家主也不知道背后那人的身份,他们都是通过贺氏来传达消息。”
顾伽罗心头一跳,问了句“贺氏呢”
齐谨之没有感彩的说了句“死了,受刑不过,直接断了气。”
事实上,齐谨之是一点一点、反反复复的将贺氏活活淹死的。非关刑讯,也不管她招认与否,齐谨之只有一个想法他的儿子是被憋死在腹中,那给顾伽罗下药的贺氏就别想活着,就算死也要受尽窒息酷刑后再死死了也是一卷破席丢到乱葬岗,任由野狗分食尸体
顾伽罗听到曾经的邻居横死,竟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只淡淡的说了句“死了也好,省得她再祸害人”早知道贺氏是这种人,她宁肯做个不守承诺的人,也绝不会帮她逃出铁槛庵。
“好了,不说她了,晦气”
齐谨之换了个话题,“我想给丫头们过完满月宴就启程,一来一去估计要几个月的时间,家里就全交给你了。”
顾伽罗忙坐直了身子,坚定的说道“放心吧,一切有我,大爷只管安心上路。”
半个月后,乌蒙府衙举行了盛大的满月宴,观其规模,竟是比洗三宴还要盛大。
这次不但西南地界上的官员及其家眷来了,连刚刚抵达安南的卫所指挥使萧如琪也率领一众千户、百户赶了来。
整条衙前街霎时变得车水马龙,各种规制的马车排起了长龙,将大街堵了个严严实实。
后衙里也是衣香鬓影、花团锦簇,处处都洋溢着富贵、喜气的气息。
楚氏一身盛装以主人的身份帮忙待客,她出身不低,又是三品诰命,迎来送往、迎客待客什么的真是不要太熟悉哟。
楚氏在前堂如鱼得水,一边热情招待堂客们,一边得意的享受着众贵妇羡慕的目光不是谁家的满月宴都能有这样的规模,齐家风光,作为齐家小夫妻的长辈,楚氏脸上也极有光彩。
唯一让楚氏不满的是,正式开席前,原该在后头静养的顾伽罗居然一身光鲜的走了出来,并瞬间抢走了所有贵妇的注意力。
虽然顾伽罗停留的时间很短,但不知真的,楚氏竟有种顾伽罗才是真正的女主人,她楚氏不过是个负责待客的管事妈妈的错觉。
这种感觉十分不美妙,顾伽罗那种备受众人瞩目的风光,楚氏无比碍眼,她咯吱咯吱咬着牙齿,恨不得顾伽罗立时体力不支昏死过去。
楚佩悄悄的凑了过来,低声安抚道“姑母放心,她得意不了太久。”
楚氏一喜,“你终于查到顾氏的把柄了”
楚佩摇了摇头,又点头,“也不算把柄,但绝对能打掉她的嚣张气焰,让她自此以后再也抬不起头来”
楚氏满意了,低声询问“什么时候动手是不是当众戳穿更好”她有些热切的着四周晃动的贵妇们,脑中已经浮现出顾伽罗在众人面前丢丑的画面。
楚佩赶忙摇头,“不行,现在还不行,必须等表哥离开后才能动手”
拜托,她楚佩的目标是嫁给齐谨之,而不单单只是为了打垮顾伽罗,眼下动手,让齐家的丑事彻底曝光,顾伽罗固然没脸,齐谨之也会落下话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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