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高说到了这,萧何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原本他以为嬴高回来了这件事儿会迎刃而解,但却发现到了嬴高的手里依旧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到底是谁这么歹毒呢,我特么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民心和民意,让他这一搅和这不就要完了吗我也没得罪谁啊得罪的都已经死了,莫非是项羽他的为人,应该不至于如此
这个时候嬴高的脑袋里面闪过了一个又一个的身影,但是的却又一一都被他的排除在外了,一时间,自己还真就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对象。
“君上,莫不如此事的恶人就让我来做,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啊不然君上的英名,就被这区区流言给毁了大,当真是我大秦的灾祸”
见嬴高呆呆的站在那啥也没再说出来,萧何干脆说出了一个自己已经想了几天的想法。
嬴高倒是没想到萧何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感动之余,当然他是不会这么做的,他当然知道有一种叫做史的东西,会把皇帝亲信做的事儿都算在皇帝的脑袋上面。
就算萧何暗地里把嬴高的所有兄弟都给整死了,但是人家真正有智慧的人不傻,都知道这个事儿肯定是嬴高指使的,到最后史官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会把嬴高给定性了,而且他那十几个所谓的兄弟虽然是不成器,但也不能白白的给别人当了替罪羊不是
“左相莫急,莫急,此事还没到那等时候,不过是区区流言,何必当真,朕此番出了咸阳城,也是许久未能与朕的兄弟姐妹们团聚了,两日之后将咸阳城中朕的兄弟姐妹全部都召入咸阳宫来,朕要举行一场嬴氏一族的家宴,告诉他们,哪一个若是不来,便不算是嬴氏一族之人。”
显然,对于这件事儿,嬴高在想了几个来回之后已经有了计较了,萧何的脑袋并不差,但是他站不到嬴高的角度上,因为他跟那些公子又不是兄弟,所以这个事儿,还得是嬴高亲自解决才行。
“如此也好我今日便将此事告知这些公子。”见嬴高脸上又挂上了他一贯自信的笑容,萧何就知道他心里面应该是有了点底了,于是也放下心来。
“不,宴席的当日在告知他们,提前一个时辰即可,朕倒是要,朕的这些兄弟们倒是怎样的一番德行。”
嬴高一说等到临秋末晚了再告诉那些人宴席的事儿,萧何就好像抓住了什么一样,立刻就会意了,答应一声之后,拜别了嬴高,快步走出了朝堂,那步伐却显然是比来的时候要轻快多了。
着萧何走出了自己的大殿,嬴高着大殿外面已经是有点要暗下去了的星空,还有咸阳宫周边的偌大的咸阳城,嘴里面喃喃的说道“来你们也真的是不甘寂寞了啊”
送走了萧何之后,嬴高并没有立刻歇息,而是独自来到了桌案之前,坐在那扶着自己的额头想了想,然后拿出几片空着的竹简,开始的写些东西。
其实在嬴高到了这个时代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这个时代有了不少纸张的雏形了,原料是树皮,麻和一些破了的渔网等东西,只不过并没有形成什么规模,所以历史上也不会有什么记载,更不能用于写。
虽然嬴高有心将造纸这门手艺提前个一段时间,但是他却认为这并不是自己的短期目标,如今着自己手里面沉甸甸的竹简,嬴高心说造纸这个事儿可能到了能提上日程的时候了。
这封信,嬴高之所以没有用更为轻便的帛,而是用的竹简,是因为这封信是写给身在遥远的南海郡的扶苏的,在所有大秦的公子中,扶苏是唯一一个入得了嬴高的法眼的人,而且嬴高隐隐的感觉到,散布流言的人要是不好好的利用一个扶苏,那他这个事儿几乎就白做了。
足足写了近乎半个时辰,嬴高才揉着自己有点酸痛的手腕,把这份竹简装进了一个竹筒里面密封上,之后召了一个禁卫进来,把竹筒交给了他,并且在他的耳边嘱托了几句。
“君上放心,这封信定会以最快的速度送到扶苏公子的手中。”
着自己的禁卫离去的身影,嬴高这才微微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之后缓缓的向冯清的寝宫方向走去
两天的时间过得倒是很快,这两天嬴高啥事都没干,连番在路途上面的颠簸让他在睡了一觉之后有一种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的感觉。
所以他几乎就算是在咸阳宫里面自己的榻上歇息了两天,两天之后,嬴高倒是歇息的差不多了,但是当他准备去参加宴请自己那些兄弟姐妹的晚宴的时候,咸阳城中的其他人可就没有他的闲情逸致了。
“什么君上要我等到咸阳宫中赴宴,必须要前往并且才提前了一个时辰此去怕是宴无好宴啊”
“君上邀请我等去咸阳宫中莫不是我等这些时日暗中议论之事被君上知晓了这该如何是好他会不会将我等”
这样的话语,几乎从每一个接到了咸阳宫里过来的禁卫通知的大秦公子的嘴里面说了出来,他们忽然之间就都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但却又不敢不去,只能颤颤巍巍的准备着出府的服饰,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而在胡亥的府中,胡亥脸色苍白,正跟戚懿二人在卧房之中商议着。
“此事怕是君上已经心中有了怀疑的目标了,我此去,万一”胡亥着戚懿,缓缓的说着,但是还没等说完呢,就被戚懿给打断了。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