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他亲了。”
“嗯,他亲了我的脸,我的鼻尖,我的嘴唇。”
“就这样,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本来想,但是我为了稳住他,跟他说心急吃了不了热豆腐,要看他以后的表现再说。”
“继续说。”
丈夫的喉结蠕动着,使劲地吞咽着口水,他的手从我的小腹慢慢摸了上来,抓住我一只雪球略带粗鲁地蹂捏着,我那圆鼓鼓的球体被他的手指像搓面团一样挤来挤去。
“后来,何老师经常偷偷给我送花,约我吃饭,我的车子坏了,他帮我修车,我挺感动的,有一次我们吃完饭,大家都喝了点酒,我的头有点晕晕的,何老师说我有点醉,怕让峰峰看见了影响不好,就送我回到学校休息。”
“因为是周末,学校里放假,但何老师又说单人宿舍人多眼杂,怕别人说闲话,就把我带到了学校的体育器材室……”
我一边口述着一边扭动着身体,虚构的銫情故事让我全身一阵燥热,尤其是看着丈夫那充满血丝的双眼直瞪瞪地看着我,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兴奋,谁叫他放着成熟美艳的老婆在家里独守空房,就是要急死他。
“你们做了。”
“嗯,我有点微醉,加上他抱着我,强壮的身体像火炭一样烤得我浑身发热,一边还在我耳边又说那些肉麻的情话,我挡了几下没挡住,然后,哎呀,我不说了,老公,我受不了了,我要。”
丈夫的手已经把我的两只雪球来回摸了个遍,在我口述的同时,他的嘴又轮流添弄着我两只娇嫩铭感的樱桃,这会儿两粒花蕾已经是石更石更地翘立起来了,我的两腿中间滑漉漉的,一汪汪春水把我的肥嫩浇得濕腻不堪。
“继续说,你们是怎么做的,椅子上?桌子上。”
丈夫不理会我的要求,只是把自己的三角裤脱到了脚踝的位置蹬掉了,我斜眼看去,他两腿中间的男性象征此刻真的是雄风万丈,颇有当年新婚初始那般凶猛了。
“他在地板上放了张体操软垫子,把我放在那上面……”
“你们脱光了吗?”
“他很猴急的,只是把我的外衣解开了,露出我的胸罩,一推上去我的雪球就倮露出来了,然后他野蛮极了,把我的裤袜都扯烂了,把我的类裤带子往边上一扒就进来了。”
“你是仰躺着还是,怎么类裤带子一扒就能叉进去了。”
“我是跪着的,因为,我穿了条丁字裤……”
我的话还没说完,听到这里丈夫再也忍耐不住了,我被他粗鲁地翻了个身,变成了狗爬式的姿势,几乎没有任何言语,丈夫凶狠地从后面把粗大的家伙叉进了我的幽谷里。
“是这样吗?”
他恶狠狠地说道。
“啊,是的,就是这样,叉得很深。”
丈夫的力度很大,蘑故头有力地在我的子深处上撞击了一下,我仰头愉悦地申吟了起来。
“他的家伙粗吗?”
“很粗很长,一下子就鼎到我了,啊,不要停,老公,好舒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