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祛疤的，现在市面上有吧？”
“嗯！”老马道：“市面上的效果有限，那些陈年严重的疤痕，是不可能修复的，所以封战才在这上面下功夫。”
“唉，聂教授……之前真的是多灾多难啊。”
当年那档综艺她也看了，看到聂扶摇背后密布的疤痕，瞠目结舌。
这得多狠的心呐，居然对一个小姑娘下如此重手。
想到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她的女儿身上，杨女士觉得自己能和对方拼命。
至臻佛系经营，杨女士却觉得可惜。
之后找到另外一位研究员的妻子夏云珍，俩人隔三差五的在社交平台帮忙做宣传。
其中还有一次，杨女士跑到一个群里打广告，刚发完就被群主给踢了。
想起来都哭笑不得。
【空杯：姐，你说的这个真的保湿吗？】
群里的一个小姑娘突然私信了杨女士。
杨女士见状，顿觉有门，赶忙回复消息。
【朵朵妈：我现在就用的，[图片]，是我爱人研究所研发的，他是这家公司的研究员，他家的产品真的是纯天然中药萃取的。】
【空杯：谢谢姐。】
对方道谢后，便没了动静。
杨女士有心想发信息问问，怕对方烦，只能压下期待的心情。
三环的一个小区里，网名叫空杯的宝妈按照网址，打开了至臻官网。
同时还去看了至臻的营业资质，发现公司的法人叫“封战”。
空杯只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一时之间却想不起在哪里听到，疑惑着对这个名字进行搜索。
看到词条后，这才恍然大悟。
之前她在热搜上，看到聂扶摇结婚的消息，她的丈夫就叫封战。
原来这家公司是聂教授爱人的。
小一千四百块，对她来说不是个小数目，买一整套的话多少有些舍不得。
但是一瓶保湿水只要398，咬咬牙还是能拿下的。
她每月赚的钱不算少，大概有八千块。
没结婚前，那也是想买什么都舍得的。
可是自从做了妈妈，五百一双的鞋子舍得给儿子买，两百一件的衣服却不舍得花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