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变得更糟了。”
净化者的声音很平淡。
“更糟？”
灰骑士导师低语着，手指在他的身体两侧卷曲成拳头。
“没有什么是比玛戴尔逃离牢笼更糟的事了。”
“这是玛戴尔的所作所为吗？”
净化者吉克弗里德问道，他无法将目光从塔上移开。
侦察兵随后把他们带到了最近的建筑，这是一个很高的拱形门，灰骑士可以不受阻碍地进入。
里面发现了部分尸体的，大多数的皮肤像挂毯一样在骨棺的框架上绷紧，仍然有纹路和色泽，从受害者身上小心翼翼地取下来，腐烂的内脏像装饰品一样悬挂着，绘制出令人不安的几何体和弯弯扭扭的字母形状。
“不。”
导师在回答吉克弗里德之前的问题，他的目光在塔的周围移动，把所有的东西尽收眼底，强迫自己去检查怀言者的血腥作品。
“这需要大量的劳动力，阿巴顿不会听从一个恶魔的命令，不管它之前多么强大，现在玛戴尔依旧还只是一条丧家之犬。”
（）;（） 霍安·赫勒尔德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他的思绪被拉回了现在。
“这……仪式，这不仅仅是恐怖本身，它服务于某种目的，我们已经看到了一些无法正常理解的事情，这是新的现实的一部分。”
“阿巴顿是否已经与玛戴尔联手了？”
“确实存在这种可能性，它为了离开这个牢笼，一定会许下诸多承诺。”
灰骑士导师缓慢地点点头，转身向其他人发号施令。
“但仅仅猜测是不够的。”
这时，一个灰骑士向导师呈上了远程通信设备。
“第二打击小队报告。”
他说着，把那个笨重的装置交给了导师。
霍安·赫勒尔德打开了仪器，图像上有轻微的延迟，所以里面那位战士的嘴唇没有随着他的声音在动。
“大导师，我们西侧十二公里外的区域发现了一个祭坛，上面有明显的恶魔残留痕迹，并且周围游荡着不少恶魔，我们怀疑这里是一个‘巢穴’。”
“明白。”
霍安·赫勒尔德想了一会，随后说道：
“你们先待命，我们随后就到，时刻关注目标是否出现，如果出现，第一时间拦截。”
“是。”
这时，一旁的吉克弗里德忽然插话道：
“是不是该和星界骑士那位打一声招呼？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我担心会产生些误会。”
霍安·赫勒尔德神情漠然的摇了摇头。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净化者想了想，也默默承认确实如此，毕竟将一个星球作为一个恶魔的牢笼这件事，一旦撒播出去会吸引很多不怀好意的目光。
玛戴尔是一个难缠的对手，他们无法彻底将其消灭或者放逐，最好的办法就是继续封印着。
灰骑士大导师也早就做好了打算，等战争结束后，除了阿斯塔特外，所有参与过战争的人和星球居民，将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