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乔反应过来，用笔点了点前方的那位同学。萧然扫过去，是个扎着马尾的女生，他说“签吧。”
说完。
他趴在桌子上，说“我睡会。”
周乔把签好的纸张递给那个女生。
那女生手放在手臂下面，伸手抽走，余光到斜后面多了一个男生，她捂着嘴巴去，那男生戴着帽子，只隐约到少许的轮廓，她眼睛一亮，这一定是个帅哥。
周乔着那女生，指尖伸过去，把萧然的帽子扯过来一些，挡住全部的脸。
萧然有些困，他伸手，抓住周乔的手，捏了下。
女生见状，呆了。
后她赶紧挪回视线。
周乔指尖在萧然的手指上轻掐，“招蜂引蝶。”
萧然没应。
不一会儿。
老师来了。
这位老师很喜欢点名，被同学称为点名狂魔。
一上台。
就开始点名。
“孟巧。”
“唐中。”
“陆宴。”
一男声回“在。”
萧然半睁眼，向周乔。
周乔低头在本子上乱画。
萧然见她没什么表情，他闭上了眼眸。
“周乔。”
名字一出。
班上就有些骚动，紧接着纷纷寻找出处。周乔很快暴露在人群中，她淡淡地回“在。”
她的声音惯来好听。
老师着这骚动“都干嘛呢。”
同学们这才纷纷转头回去。
没得。
周乔戴着口罩呢。
“好了，我们继续上回讲的，我跟你们说，我的课一节都不能逃，否则小心毕不了业。”说着，他轻描淡写地向周乔。
周乔被老师一，心虚得低下头。
她下意识地向旁边的男生。
萧然已经睡熟了。
她心。
他昨晚很晚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