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霍静说的:梨子心软,她肯定受不了。
“霍砚舟。”阮梨喊他的名
字,声音软而清,“你别想故意岔开话题,我在问你,如果我没发现,你是不是就会一直瞒着我。”
霍砚舟沉默。
说是,她一定会生气。
说不是,她那么聪明,怎么会信。
“沉默代表肯定。”阮梨总结。
霍砚舟轻笑,“你说是,就是。”
阮梨抿唇,乌软眼底漾着水光,那鞭痕像是落在了她的身上,有种切肤之痛。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微微靠近,柔软的唇瓣几乎快要贴触。
她很怕疼,小的时候每每受伤都会哭得天昏地暗。那个时候程雅芝就会把她抱在身边,轻轻地给她吹着伤口,温柔地告诉她:“笙笙乖,吹一吹,就不疼了哦。”
她不想让霍砚舟疼,于是温软的气息轻轻地拂落在那片殷红血痕上。
霍砚舟有察觉到她的靠近,却不知道她想做什么,直到温热擦上,肩背蓦地一僵,伤口微麻。
女孩子的气息太柔软,他喉结轻动,手指成拳,连肩臂的肌肉线条都跟着绷紧。
“笙笙……”
沉哑的两个字。
阮梨却不想停下来,沿着交错的伤痕,轻而认真地吹着,像温柔的风拂过。
“没关系哦,我给你吹吹——”
她的声音也柔。
霍砚舟蓦地转过身,阮梨猝不及防微微后仰,却被霍砚舟掐着腰直接抱坐在书桌上,膝盖顺势被分开。
霍砚舟一手扣在她腰后,一手扯掉眼镜抚上她的后颈,她不得不以一个微微仰头的姿态迎合他落下的吻。
唇瓣被碾磨,扣着她后颈的手掌轻揉着,霍砚舟的唇擦过她的唇角,气息交缠,他含住她的耳垂。
阮梨轻吟一声,全然陌生的感觉。
书房里一片寂静,只有口津含弄的细微声音。
白嫩的耳垂被湿软包裹,灵巧的舌尖轻抵着那一块小巧的软肉,像是得了心爱的糖果,一遍遍舔舐,又轻轻用齿尖去咬。
(此处为亲耳垂)
阮梨下意识想要去抓霍砚舟身前的衣料,触。手却是紧实的肌理,她蓦地缩回手,又被霍砚舟捉住手腕。
他轻吻着她的耳垂,像是得了瘾症,一遍遍流连,又去吻她耳后白皙的皮肤。那是阮梨格外敏感的一处,被柔软唇瓣碰触的一瞬,她下意识地蜷起莹白的脚趾。
霍砚舟还捉着她一只手,捏她纤细的指骨,软白的指腹,将她整个手包裹,于掌间轻揉摩挲,最后带着她,贴在他的身前。
阮梨想缩,却被霍砚舟按住。
“霍砚舟……”
她嗓音柔软,几近破碎。
霍砚舟转而去吻她的唇,重新品尝她柔软的唇瓣,品尝唇齿间的甘甜。
过膝的睡裙上滑,西裤略微粗糙的布料擦过皮肤,带起微凉的战栗。直到嗡嗡的手机振动声响起,打断了一室的旖旎。
阮梨的手还贴在霍砚舟胸前,掌心之下温度灼人,
她不得不将他微微推开,小声提醒:“电话。”
她顺势并起腿,视线却不知道该落在哪里。
上抬是他深邃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