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样的功力深厚,才能做到道貌岸然的说着这么禽兽不如的话
“想什么呢”霍竞深捏捏她的腮帮子,软软嫩嫩的,滑腻的就像是刚剥了壳的水煮蛋。
忍不住地,他低下头,亲昵的吻上了她的嘴唇,大手也忍不住的钻进了被子,在她身上来回的滑动着。
小姑娘的身子骨总是软绵绵的,恍若没有骨头。
昨晚睡前帮她洗了个澡,现在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睡裙,很方便他的行动。
苏婠婠很快被他弄的喘息不定,“禽兽,别摸啊,我我要上班迟到了”
“先上老公,再上班。”
苏婠婠“”
这都能开上车
想要推开他,却直接被他把手握住压在头上,与此同时,那只大手毫不客气地往下
“啊”苏婠婠发出一声尖叫,“别别摸那里啊”
“昨晚老公都亲过了,摸摸怎么了”
“嗯啊”
“口是心非又不乖了是不是”
“嗯啊”
“呵。”
然后,房间里只剩下各种吟哦的暧昧声音。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后。
苏婠婠拉着被子紧紧的把自己包成了粽子,羞愤的说不出话。
这个禽兽,简直了
情人节后,南城的各大公司,机关单位,都逐渐恢复正常的上班作息了。
萧夜白也康复出院,回到墨氏上班。
一年之计在于春。
等农历正月十五过去,年味也就彻底地淡了。
翌日,也就是正月十六。
这一天,是徐娴的忌日。
上午八九点钟,城南某墓园。
墨唯一穿着一身黑衣,挽着萧夜白的胳膊,和墨家人一起过来扫墓。
除了墨老爷子没有来,墨家佣人,保镖也来了半数,浩浩荡荡,沉默如斯的战列在墓碑两侧。
随行的还有徐老太太,以及徐静。
其实扫墓的过程很快,每个人依次献上花,点上香,静默一会,全部时间加起来也不到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