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不得不顾全大局。
刚才踩了萧逸轩几脚，也算是小小地解气了。
现在这个凡人界，就只有他跟自己是熟悉的。
顾晚晚也算是对萧逸轩知根知底了。
这个世界的诡异事情越来越多，有个帮手好过单打独斗。
顾晚晚明白这个道理。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只是踩了萧逸轩几脚而已。
心里有气撒不出来，要顾全大局。
顾晚晚憋得慌。
只能把这一股气朝着某个不知好歹的身上发去了。
“啃德鸡，你吃过长右嘛？”
啃德鸡愣了一下，“你说那深渊里的丑猴子？”
“是的。”顾晚晚点了点头。
“没吃过。”啃德鸡摇了摇头。
“据说这长右的脑髓是个大补之物，能让人变得越来越聪明。”顾晚晚煞有其事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啃德鸡不是很相信。
那猴子真的是太丑了，看着也不像是太聪明的样子。
“我从野史上看到的啊！”顾晚晚眨了眨眼。
“晚晚，你说的野史我也看到过，人家不是说的猴子嘛？”镜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
顾晚晚脸不红心不跳，“那这长右不是猴子嘛？”
“好像有道理，反正都长得很像。”镜镜仔仔细细瞄了一下，觉得顾晚晚说得很对。
“……”啃德鸡，“那我帮镜镜你取来。”
它已经够聪明了，镜镜有些笨，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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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