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在唇上这么温
柔缱绻,男人咬上脖颈时动作里添上几分暴戾。
他有些受不住,仰头时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哼,伸体发颤的同时不自觉的往后逃,抓着桌沿的手混乱中碰掉了空了的瓷碗。
瓷碗坠下实木地板,瓷片清脆的碎裂声砸向沉闷的木地板,像是重交响乐。
“碗”
”
季知远说的含糊,吸吮着他颈上滑腻的肌肤。
许久之后,季知远才松开他,眼里却还有着半燃的玉望。
温砚又被亲的浑身发软,陷在身边人暖和的怀里。
“小砚。”
“嗯”怀里的人显然是又体力不支了,懒懒的。
“以后都用这个做糖果”男人搂着他,语气多少带着点戏谑。
“想得美。”温砚掐了一下他的手臂,鼓着嘴。
他抱着温砚休息了一会,便开始收拾被打碎的瓷碗。
温砚则坐在梨花木椅上着。
像是地主家的小少爷和家中长工一般。
只是这长工长得实在有点妖孽。
很奇怪的是,季知远一直没提过要搬回主卧。
就这样等了好几天,也还是没提
温砚想提,又觉得自己这样也太上赶着了。
可是他又的确是有点着急
一个人拿不定主意,他只好问起了亲友团。
贺词太单纯,问他没有用,于是便发消息问起了苏敛。
苏敛恋经验丰富,温砚觉得应该有一定参考价值。
于是在键盘上打下想问,怎么委婉的让男朋友和自己睡一张床啊
彼时的苏敛在参加公司的例会,摸鱼的了眼手机,下巴都掉下来了。
反复确认好几遍,还是不敢相信,这是温砚给自己发的信息。
强装淡定的回复别告诉我是替你自己问的。
小白花温老师不替自己问替谁问
“”苏敛裂开,含泪改备注。
温砚等了好一会,手机里才传来新消息。
阿敛你这么个大美人,往床上一趟,季教授是个和尚也要破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