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宫动手?”
皇后怒斥。
温锦微笑,“娘娘,我素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好好相处,您不乐意,您要玩儿,我也奉陪。”
迎着温锦似笑非笑的目光。
皇后竟第一次,对这个貌美又年轻的女子产生了惧意。
她深吸一口气,挺首了胸膛,拿捏起中宫的架子。
“你也是当母亲的,应该能体会一个母亲的心情。本宫让你医治揽月公主,你不治就不治……
“何以来向太后告状?又叫太后责骂圣上,气坏了太后的身体?!你居心何在?!
“六年多过去了,本宫以为你己经变了!没想到你是越发歹毒了!”
温锦淡淡着皇后,“要说歹毒,不敢跟母后相提并论。揽月公主己经病成那样,够可怜了。哪知临死,还要被自己的母亲利用。你说自己为母之心?
“娘娘别玷污‘母亲’这两个字了!你也配?”
“你……”皇后气血上涌。
“来,动手。”温锦似笑非笑站在那儿,连躲都不躲。
“这儿也没别人,娘娘还装什么仁善?装给谁呢?你是真想让我给揽月公主医治吗?
“你说,如果揽月公主知道,她被接进宫来,只是她的母亲要利用她。利用她活着的最后一段时光,来陷害她母亲讨厌的人……她会是什么心情?感激你?戴你?”
温锦的话,犹如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皇后的脸上。
这话不说出来,她还可以自欺欺人。
一旦宣之于口,就扯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皇后咬牙切齿,她忽然扑向温锦。
在两人仅有一肘之隔时,她忽然从袖中拔出一柄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