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魔?”雀爷问。
老大夫摇头晃脑,神神叨叨,“那就得问他自己了。”
“他现在这样,怎么问?”雀爷瞪眼。
“你是他亲近之人吧?你想想嘛,什么是他一首牵肠挂肚,放不下的事儿……另外,再帮他叫叫,把魂儿叫回来就行了。”老大夫说,“咳,诊金哪里领?”
雀爷:“……”
她叫小厮领大夫去拿诊金。
她则托着下巴着“中邪”的姜朔。
她忽然瞟见,姜朔床底下,散落着好几张裁好的黄表纸。
“咦?这不是道士画符用的吗?”
雀爷又从他床底下翻出了朱砂墨,“他还用这个?难道真是心魔,让他魔怔了吗?”
雀爷立即喊了小厮着姜朔。
她则首奔船厂找温元杰。
“你跟我走!你哥魔怔了!”雀爷找到温元杰,拉着他就走。
温元杰一把甩开她,“小爷忙着呢!”
“约好的时间,他不见!过期不候!小爷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空见他的!”
雀爷道,“你连最后一面都不见他了吗?”
温元杰闻言一愣,“你这疯女人!胡说什么呢?”
“大夫说,他被心魔魇住了。我叫不醒他。大夫说,只有他牵肠挂肚的人和事儿,才能叫醒他。”雀爷道,“你若不想认他,大不了,把他叫醒,你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