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己经把被尿湿的衣裳换掉了。
但还是觉得,胸前那块地方,暖烘烘的。
这股暖流,蔓延至西肢百骸,让她浑身有种说不出的温舒感。
她要是身上没有挨了打的疼,就更好了……
小葵回到温锦面前,脑中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这周凌风来历不明,且道法阴邪,留在宫中,岂不是大患?”小葵躬身道,“他竟然能隔这么远,操纵卑职,或许也可操纵他人,那不是防不胜防?”
温锦点点头,“这道法虽玄奥,但肯定有它自身的限制性。
“否则,怎么就控制你?没有控制旁人?而且,他今日控制你行刺我,如果成功,自然是他赢。
“但失败了,他不是也暴露了自己吗?”
小葵一怔,不由深深点头,“是啊!他怎敢这样有恃无恐?”
“你说得对,他就是因为‘有恃’所以才‘无恐’。”温锦道,“太上皇宠信他,我们虽心里清楚,今日之事,必定是他在捣鬼,但我们有实质性证据吗?
“太上皇倘若执意维护他,让我们拿出证据。我们拿什么让太上皇无话可说?”
小葵一时呐呐无言。
但想起今日,她竟这般失控,她仍觉后怕得脊背发凉。
“难道就留着这大患在宫中?”小葵攥着拳头道,“明的不行来暗的!太上皇若不讲道理,咱们也不跟他讲道理!悄悄把那邪道绑来!”
这话也就小葵这种年少轻狂,且未受过宫中熏陶的人能说得出来。
也幸而其他宫人都被屏退,留在殿中的都是温锦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