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荷被他这般怒骂，威胁，心中那点犹豫已经彻底消散。
像王凯这种拎不清的人活，该被关在局子里。
“算了，我们走吧。”墨荷失望道。
见她已经彻底放弃王凯，苏意美眸中闪烁寒光，她冷冷一笑，拿起手边话筒。
“你偷东西还有理了，怎么这么不要脸？”
“说我们算计你，意思是我们逼你偷设计的？”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王凯，你知道你自己就是坨翔吗？”
这番话出口，警局众人包括墨荷，都很是意外看着苏意。
长得这么漂亮，嘴上这么迅猛的，他们是真没见过。
王凯气得浑身发抖，脸上肉都在颤，却没办法反驳。
苏意还在继续：“你每天标榜自己都有实力，觉得是墨荷害了你，但要是有实力，你为什么不自己创作，而是选择偷。”
“王凯，其实你心里跟明镜似的，你设计天赋本就一般，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墨荷陪着你，你估计连口饭都吃不上。”
像这种好高骛远，还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没人会用。
听到这番话，墨荷真是通体舒畅，她跟着重重点了两下头。
“你放屁。”王凯嘴里终于挤出三个字。
“我放屁，呵。”苏意翻了个白眼，将嫌弃摆在明面上。
探视时间已到。王凯被狱警拽着，从座位上站起身往回走。
苏意和墨荷这才发现，他在走路时一直夹紧后方，看起来很吃力，痛苦。
早就听说里头有某种爱好，现在看来可能性很大。
王凯身影在眼前彻底消失后，苏意和墨荷对视，两人眼中都有相同的幸灾乐祸。
回程路上，车内播放这首动听的歌。
［菊花残，满地伤～］
苏意将墨荷送到家楼下，她没急着下车，而是认真道：“意意，真的很感谢你帮我。”
“我这个人不太会说话，但以后我会做出更好的设计，真正实现与苏氏的双赢。”
“好，我相信你。”苏意笑道。
“对了。”墨荷说着掏出手机，将微博界面打开，给她看自己昨天刚加入的超话。
“网友们都很有趣，她们竟然磕咱俩的cp。”
苏意凑过去看了眼，噗嗤笑了：“确实有意思，就是不能让我家里那个醋缸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