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库房这几天,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每天都处在担惊受怕中就算了,还要时刻警惕刘彪耍心眼。
李曼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会被逼成精神病。
刘彪对离开也非常期待,两人就这么看着徐思年。
“你们确实可以走了。”他缓缓道。
不知为何,徐思年这句话出口,却让两人觉得莫名有些寒,这是动物在面临危险时的下意识反应。
“先生,苏小姐人没事吧?”李曼小心翼翼问。
此刻她牙齿都在不受控制的打颤,苏意如果出事,徐思年绝对会杀了他们。
迎接她的,是声砰的枪声。
李曼不可置信张大嘴巴,低头看着胸口的血洞,她就这么倒了下去,血洞处鲜血不停汩汩流出,看起来非常骇人。
旁边的刘彪对上她慢慢丧失光彩的眼神,傻了,他小心翼翼看着徐思年。
随即,枪口对准他脑袋。
“先生!”刘彪双腿发软,跪倒在地下,涕泗横流看着徐思年。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您说,我可以改,求您饶我一命。”
他想活着!
“你没有机会了。”徐思年道。
他手上扳机毫不犹豫扣动,冷眼看着刘彪和李曼的尸体,鼻腔处发出声冷哼,转身离开。
行至门口处,徐思年对保镖道:“死了,处理好他们的尸体。”
保镖瞳孔地震,连忙应是。
徐思年车子缓缓离开后,几位保镖这才敢出声说话。
“先生竟然杀了他们!”
“也不知这两位蠢货怎么惹恼了先生,他平时虽严厉,但从没杀过手下。”
“我一看这两人就知道他们是蠢货色,被关进库房好好认错就得了,还非得吵吵嚷嚷着说要出去,现在好了,尸体能出去了。”
保镖们边说边到库房角落处拿铁锹,准备埋藏尸体。
……
米国天色渐暗,华国太阳冉冉升起。
苏意打了个哈欠,在陈媛旁边病床上醒来,她脚步轻快下床走到窗前,轻轻拉动角窗帘看着外面。
初生的朝阳不刺眼,看着让人觉得很暖。
底下有即使穿着病号服,依旧身残志坚在锻炼的大爷大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