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儿的质问,齐父齐母两人都很是心虚,皆挪开眼神。
“徐思年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这样害我。”齐芸哭着问。
齐父脸色铁青看着她:“什么叫害你!你这个混账!”
“是你自己说要嫁给徐思年,又让我们两人跟你一起费尽各种心机,结果你现在说要离婚?你说说错的是谁!”
齐芸嘶吼:“可是我快死了!”
齐父冷哼:“死了正好,他能赔给我们更多钱。”
他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齐芸脸上不复刚才的痛苦,成了懵懂和震惊。
在她心中父亲一直像是座大山,虽然不会说煽情的话,但对她非常好。
现在整座山体似乎都已经开裂,从前那些父女情分逐渐远去。
“你跟孩子说什么呢。”齐母皱眉对齐父道。
“我说的有什么错,她自己选择要嫁的人凭什么反悔?”齐父梗着脖子反驳。
“还有,如果不是为了她,我们齐家又怎会落到这种田地,被万人耻笑唾骂,连公司都没了。”
“我现在都不敢和以前那些朋友们联系,生怕他们提起我有这么个恶心惹人厌的女儿。”
齐父将恶心惹人厌这几个字说的非常重,齐芸此刻已经崩溃。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滚啊!”她尖着嗓子呐喊,手边能砸的东西全都被重重砸在地上。
齐父猝不及防被烟灰缸砸住,疼的他倒吸了口凉气:“齐芸,我告诉你,你就算离开这儿回家也会被老子打。”
“像你这种蛀虫就不应该活着,早死早超生,老子可不会给你请医生看。”
说完这话他转身离开,齐母也跟随着他的步伐。
齐芸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父母远走,完全不顾及她。
刚才他们连一句她身体如何,或是难不难受都没问,他们只在乎她能给他们弄到多少钱。
离婚?还有意义离婚吗?
父亲说的没错,不如在这儿被徐思年打死,还能补偿家里一些钱。
齐芸想开了,既然无论如何都要被打,那她不会像从前那样懦弱,直接作死也行!
保姆二人进来收拾房间。
“神经病吧,把这么多东西砸在地下痛快是吧,不是你自己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