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我就知道,伪装只是成为强者最基础的技能,要学会玩弄人的命运,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权利和地位一定是必备的。”
“后来我才现,我妈其实早就看破了我的谎言,但是她选择偏袒我,她认为我就是一时的性格顽劣。她开始偷偷给我做心理测试,还好那些题,我在她书房都见过,凭借记忆力,我顺利过关。虽然我并不觉得反社会性人格有什么不好,相反,智慧过人、善于伪装、专注力强这些词让我很喜欢。但是我妈毕竟是医生,在她的认知里,反社会人格就是病,不能让她认为我有病。”
“因为被认为是精神病会有很多麻烦,所以为了让我妈完全打消我是反社会性人格的顾虑,我策划了一出好戏。那一天,我把养了半年小狗放到马路边,当然,在此之前我特意绑住了它的腿,它挣扎着到了马路中间,刚好被车碾死。我抱着被车撞死去的小狗,在马路边哭的撕心裂肺。后来,我把小狗带回家,对着它的狗窝继续哭。那应该是那个时期,我演技最好的一次表演,你们真应该在场看看,我的眼泪和心痛,让我妈抱着我一起哭了一个下午。后来她终于不再有意无意地对我做心理测试,而我的演技又上了一个台阶,可以算得上天衣无缝。”周不染说完,似乎还在回味,他期待地看向花老板,眼里尽是炫耀。
花老板看着他似乎在求夸奖的神奇,露出一丝冷笑,“怎么,就这?我可没时间在这里听变态成长史。”
没有收到表扬,周不染也不在意,继续说道:“我第一次杀人,是高中。虽然跳了几级,但高考对我来说还挺简单,但是对其他同学可并不一样。我喜欢看他们焦虑、崩溃的样子。”
“所以在那段无聊枯燥的时光里,折磨我的同学,看着他们痛苦、自残、自杀,着实为我的高中生活增加了些乐趣。我是一个很有耐心的猎手,所以年我才猎杀了个人。可是,这份耐心却给我带来了麻烦,我妈是海市心理学领域的专家,又是学生家长,所以很自然的被班主任请来,免费做学校的心理顾问,给学生做心理干预辅导。”
“她现了,我和这些人之间都有过交流,可能是知子莫若母,亦或者是小时候露出的破绽被她想起,她居然在我岁的生日蛋糕中加入了安眠药。”
“她把我催眠后,知道了我所做的一切,她不能接受我长成了变态。所以,篡改了我的记忆,让我忘记了让我快乐的所有事情。”
老吴忍不住插话道:“你母亲同意接触太虚宗,应该就是为了给你做治疗,也是煞费苦心了。”
周不染冷笑,“是吗?我也不过是她的试验品罢了,况且,她这么处心积虑,也不是为了我,不过是不想有个变态儿子罢了。可是,她的疗法并不成功,虽然我忘记了嗜血和操纵人心的爱好,但是我并不快乐。
“那段时间,在我妈眼中,我是个正常人。但是只有我知道,我一直精神恍惚,觉得人生没有意义。我化学实验时走神,不小心烫伤了自己。那痛感,唤起了我灵魂深处被掩盖的快感。那一刻,我确定自己肯定遭遇了什么不正常事件,我开始怀疑周围的一切,尤其对我妈,本能的产生不信任感,而且越来越浓烈。”
“也就在那时,我现和泰经常来找我妈。我经常躲在暗处偷听他们说话,终于在他们一次深夜对话中,让我知道了母亲正在做的实验。我开始偷偷查我妈的实验资料,我猜测,我就是试验品之一。”
“她最后与和泰决裂,将和泰带来的资料和人一起赶出了家门,但是我分明记得,那本被她一起扔出去的所谓禁术,已经被影印,就在她的书架里。”
“你们看,人就是这样,伪善又狡猾。不过,这对于我来说是件好事,所以我找到了和泰。意外的是,在他看到我的那一刻,他便说我是上灵根,资质比我妈更适合修仙。我一时想笑,原来他找我妈一起研究实验,就是为了让她修仙,我妈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她研究那些幻术、咒术,都是想要科学解释他们。”
“虽然我不喜欢他,但他正好可以帮我解开身上的咒术,在他的帮助下,我被母亲篡改和掩盖的记忆被我找回来,当然我还是更喜欢变态的自己。”
“后来一切就更顺利了,有了和泰的帮助,我自然学会了更多有意思的东西。也逐渐让我见识到,怪乱神之事并非都是虚妄,的确有一些力量,是科学不能解释的。所以我也理解了,为何很多伟大的科学家,最后都开始回归宗教。但是,这家伙也只是想利用我,还真把我当小孩呢。”
老吴问道:“他想利用你做什么?”
周不染看了一眼老吴,“他啊,修了那么多年,也练不出什么,所以希望借我的天赋,炼制加曼童,据他说加曼童拥有绝对逆天改命的力量,那是他们太虚宗毕生追求。”说到此处,周不染居然笑出了声,仿佛这个动机在他看来,可笑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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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完后他继续说:“虽然我的确通过他说的方法,能够制造幻觉、控制人心,也找回了自己的记忆。但是我看不到他说的那些咒术力量,也看不到鬼魂,和泰口口声声说我是上灵根,但是我并不真的相信。所以,除了借帮助他炼加曼童名义享受滥杀以外,我对他们太虚宗的破事儿一点兴趣都没有。”
老吴震惊,“意思是,除了我们找到的埋尸地,你们还杀过其他人?”
周不染笑道:“你们去查啊,查到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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