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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西北境地已经开始是南宫梦拾掌控的了,而大家都在等待着南宫玄夜的回来,他是南宫照致留下的唯一男嗣,便是唯一一个有资格继承西北王之位的人。
所以商扶翰的十日之约对于南宫梦拾来说是一个非常漫长的时间,而她身边的人也都开始纷纷提出了不能够再等待下去。
所以在第三天的时候她就来到了囚禁商扶翰的地牢里。
在地牢里,商扶翰披头散发的四肢被铁链吊成了大字型,胡颤亦和幽莺以及穹弘三个人联合起来带着人把守,是一只老鼠都别想跑进来,一只蚊子都别想跑出去。
一直低垂着头的商扶翰到来到眼前人的脚,就知道是南宫梦拾的把头抬了起来。
南宫梦拾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着商扶翰。
商扶翰“地牢这样的地方,堂堂西北境地的主上,怎么来了”
这句话就像是在故意刺激南宫梦拾一样,但是南宫梦拾又哪里还会如此轻易的就受到这样的激将。
到没有丝毫作用,商扶翰冷笑道“来你还真的是变了。”
南宫梦拾的眼珠子稍稍动了一下,这么些年经历的事儿,她还能够不变吗从刚刚到达大局开始,到现在回到了西北境地,恰恰好是五年整的时间,这五年的时间难道还会不足以改变她吗
那岂不是太笑话了了
商扶翰见她不语,便自己回答了“也是,人本来就是一个说变就变的,人心这种东西根本就经不起深究,若有机会谁不会指望着向上爬呢谁会不希望有更高的权势呢”
南宫梦拾“一句话,便让你为背叛我父亲的事儿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了。”
商扶翰“没有一个人会不渴望权势,你也一样。”
南宫梦拾着他,那还真是嗤之以鼻“我与你,岂能是一样。”
商扶翰“又怎么算是不一样了”
南宫梦拾“我来,不是和你废话的。”
商扶翰笑道“不是和我废话可我却想和你叙叙旧。”
南宫梦拾沉默,叙旧二字还真的是讽刺极了。
不管南宫梦拾回不回答,商扶翰都开始自言自语的说起来了“还记得从前时候,我与你父亲一起出生入死,一起为大骏皇帝拼命,那个时候你父亲可是真的拼命,为了大骏皇帝那是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可结果还不是大骏皇帝容不下他,觉得他功高盖主了”
南宫梦拾没有任何的表情,好像听进去了,又好像根本就没有在听的意思。
商扶翰还在继续“全世界的人都出来了,大骏皇帝不会容得下他,可他自己和你们南宫家的人也真是的愚忠到跟蠢蛋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听到这里,南宫梦拾的眼珠子微微一抬,他倒是说得肆无忌惮。
商扶翰“那我这样的人总算为自己谋划一条后路吧我总得为自己活下去找一个希望吧如果这个时候我还选择效忠你的父亲,死的就不是你们南宫家的人而已,只怕是我们商家的人,甚至是整个西北境地的人都要给你们南宫家的人陪葬的。”
南宫梦拾的双手握紧了拳头,是为商扶翰的这些话而感到火冒三丈“还真的是足够冠冕堂皇。”